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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县令坐在官椅上,三角眼半眯着,指尖反复摩挲着袖大拇指上戴着的上好羊脂玉扳指,目光时不时飘向堂下右侧,穿着锦衣几乎和自己一样圆滚身材的赵友仁。
二人视线在空气中对视一回会,那张县令这才挪开眼看向了堂下左侧站着的柳致远和老周头。
在瞧清了柳致远身上那丽泽书院的学子的衣衫之后,张县令那半眯着的三角眼终于彻底睁开并坐直了身体,神情上也稍稍认真了一些。
张县令敲了下惊堂木,声音大却无力,张开口喊道:“堂下何人告状?有话快说,本县忙着呢。”
老周头顿时扑通跪倒,声音带着颤音却字字清晰:“大人,草民周二牛,状告赵友仁强占草民租种的三亩良田,毁我庄稼、拆我田埂,还指使家丁殴打草民,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说罢将状纸与证据递上,柳致远上前一步,稳稳接过状纸转呈给衙役。
衙役把状纸呈到案前,张县令扫都没扫一眼,便退到一旁,斜睨赵友仁:“赵老爷,他说的可是实情?”
而赵友仁嗤笑一声,挺着大肚子慢悠悠拱手:“大人说笑了,那田地本就是在下的产业,是这老汉租种到期拒不归还,还赖在下占他田地,至于殴打之说,更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他撒泼耍赖罢了。”
“是吗?”
听见赵友仁说那地是他家的时候柳致远都气笑了。
“那地明明是我租与周家的,地契、租契一式三份,周二牛那部分已经呈上给了县令大人。
剩下的我与牙行各存一份,你刚才是说周二牛种你家的地,对吧?”
张县令一听,瞄了眼边上随着状纸交上来的物件,又看了眼赵友仁,赵友仁连忙跳起,又道:“是你听错了,我刚才分明说的是我种我家的地,压根没破坏你那块,是这老头自己种着你的地,还在周围私自开垦,动了我的地,我现在拆了我自己的地而已!”
赵友仁口说无凭,可张县令听了便当即点头,作势要拍惊堂木:“既如此,那便是周二牛无理取闹——”
“大人且慢!”
柳致远上前一步,拱手朗声道,“草民柳明,已代老周头集齐实证,更有律法可依,刚才都已呈上还请大人细查,莫要错断了是非!”
张县令脸色一沉,三角眼瞪向他:“你一介草民,也敢在公堂妄谈律法?休要多言!”
县衙附近的人都被这事吸引了过来,早间出门去酒楼吃早茶的沈勉和苏昀路过也是好奇了起来,在家丁的保护下他们挤到了人群最前方,此刻正好就看见柳致远从容不迫,将大梁律相关条款一条条拆解分明说了出来:
“律法面前,不分官民,皆需恪守。”
柳致远神色坚定,朗声道,“据《梁律·户律·田宅》所载:‘若强占官民山场、湖泊、茶园、芦荡及金银铜铁锡铅矿、盐、硝、生漆等利者,杖一百,流三千里;
若强占他人田宅者,笞五十,徒一年,田宅归还本主。
’
他说老周头私自开垦他的土地,昨日我已经前去查验,当初牙婆卖于我家土地长宽皆有备案数据,大人你派人量一下就可发现老周头并无赵友仁所言私自开垦。”
“那是他已经整理好了!”
“整理?土地周边尚有秋冬枯草,毫无翻动的痕迹,你所谓‘整理好’是如何整理、何时?!”
柳致远气势逼人,走到一字一句问话时走近赵友仁面前,见他被自己镇住,便继续说道:“你毫无证据证明老周头开垦私地,你又非田地业主,却以威逼之势强占老周头租种之田,坏我产业,已然触犯此条,当杖责五十,徒一年,即刻归还田地!”
赵友仁眼底闪过慌乱,偷偷抬眼瞥向张县令,胖胖的手在腰间摸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荷包,张县令立刻会意,惊堂木一拍,强装镇定道:“仅凭你一言,怎可作数?或许律法另有释义。”
“大人明鉴,律法条文昭然,岂容随意曲解。”
柳致远转过头看向坐在堂上之人,不卑不亢,续道,“《梁律·户律·田宅》亦有规定:‘毁坏他人田埂、庄稼者,按所毁之物价值加倍赔偿,笞三十。
’
赵友仁派人拆毁老周头田埂、损毁待收庄稼,按市价核算,共值纹银八两,当加倍赔偿十六两,另笞三十。”
话音落,柳致远呈上邻里证词与庄稼损毁核算凭证:“这些皆是邻里证词,皆有手印为证,可证赵友仁强占田地、损毁庄稼之事属实,更有核算明细,件件有据可查。
另有《梁律·刑律·斗殴》云:‘无故殴打他人者,笞四十;致伤者,杖六十,赔偿医药费。
’
赵友仁指使家丁殴打老周头,致其额头受伤,卧床数日,当杖责六十,赔偿医药费纹银二两。”
苏昀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柳明此刻站在堂上,说话铿锵有力,言辞犀利,若是换做自己此时是被柳明状告的人,估计冷汗都要下来了。
沈勉在一旁听得也是津津有味,道:“这人说话真有气势,况且,就《梁律》,你知道有多少么?
全部加一起能摆满半个书架,依我看,这县令怕不是都不知道这人说的条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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