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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先暂停大额操作。”
意料之中。
从银行出来,已过晚饭点。
他打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除了那些熟悉的号码,还有两个匿名的金融媒体号。
他打开手机,点开游辞聊天框,看着对方小小的头像,好久没动,然后关掉手机的全部通知。
但他看到了老周的信息:【回来一趟,补两份材料,明早我去得见投行的人。
】
深夜十一点,他回到公司。
走进办公楼时,前台桌面摆着几张员工写的卡片——手绘的,有点稚气的“加油”
“撑住”
“我们还在”
,像年初团建用剩的彩笔写出来的。
他站着看了一眼,没有碰,转身走进走廊尽头,点了根烟。
烟燃到手指,他才猛地一颤,将烟头弹进垃圾桶。
凌晨四点十二分,闻岸潮回到家。
他必须睡觉了。
明早八点有一场和事务所的通话,九点律师要来家里签新授权,十点半还要去和其他投行面谈,再碰碰运气。
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路过阳台时往外瞥了一眼——楼下街道空荡,偶有几辆夜班出租驶过。
一个拐角处,他看到一对情侣在吵架。
女孩歇斯底里地摔了包,男生低头抱住她道歉。
她哭得整个人都发抖,那男生手足无措地安抚,声音细碎。
他只站着看了几秒,就移开了视线。
第79章哑语
徐洋说,一个月是个关键点。
只要你不联系,不视奸,远离所有刺激源,到了一个月的时候,你会感到明显的好转。
她说:“多找点事做,转移注意力。”
游辞问:“硬熬呢?”
徐洋笑:“硬熬也会过去的。”
游辞不记得自己已经硬熬过多少次,时间是如此漫长,原来遇到一个人所带来的快乐是提前透支的,最后都要用难以置信的痛苦去偿还。
失去他那一瞬间的冲击力竟然延续到了每一天:每天都在失恋。
一辈子都在失恋——于是非常恐怖地,他生平头次想到以死亡来结束这种痛苦。
好在只是一念之间。
尽管里面已经碎掉了,但是他外表看上去还是很正常,白天照常处理教学事务和研究课题,周末回家看望母亲。
母亲术后进入肝癌治疗的稳定期,做了切除手术,正定期接受化疗。
她虚弱很多,会叫错名字,神志大多时候也不太清楚。
偶尔,这不算坏事。
游辞至今都不敢面对她,但她这样的状态,面对也没有压力。
他们时常相顾无言,各自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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