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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就是联欢会里常见的搞笑反串节目,只不过在那时的高中校园里,算是很新鲜大胆、很狂野的玩儿法。
“你不是一个人独舞吧?”
瞿嘉要疯了。
“一人儿我可不干。
还有咱班和隔壁班其他五个男生呢,一共六个人,要死大家一起死!”
周遥大义凛然的,就是准备上台就义了。
“谁搞的,你?”
瞿嘉问。
“就文艺委员她们几个女生搞的,上回跳大绳比赛输给她们,非要糟蹋我们跳这个舞。”
周遥憋屈着,“你快帮我戴头套和项链么!”
学生时代最古早版本的女装大佬就这样上线了,红色抹胸,红绿双色带有花里胡哨图案的长裙,还有一层轻纱披肩啰嗦玩意儿,抖了一地的妖娆妩媚,让俩人躲在厕所里都笑疯了,想要自戳双目。
“你还让我给你伴舞么?”
周遥把酥xiong一挺,裸肩膀跟某人蹭蹭蹭,“来啊?你让我上,我就敢上。”
瞿嘉狂笑了好久,超过过去三年里,他全部关于“笑”
的记忆。
周遥就是能让他快乐的那个人,甚至改变他面对这个世界时的表情和心态。
带有温度的人,就是一团火光。
夜晚厕所的光线很暗,低矮的天花板上,只有一根电线吊着一盏小灯,让光芒在心中摇曳。
窗外人声喧嚣,门内安静。
燃烧的火堆远在天边,近在心里。
周遥是宽肩窄腰的身材,灯下露出结实的锁骨、上臂的线条,皮肤像盖了一层很好看的啤酒泡沫,背对同伴等着戴项链。
一只温热的手覆盖在他后脖子上,盖着。
周遥一动不动,脑子也瞬间凝固了。
“小时候烫的疤还在,这样儿就露出来了,遮不住了。”
身后耳边是很磁性的声音,好像特心疼他的,自己幻听了么?
另一只手绕过来,搂着他腰。
那手还是绅士手的姿势,轻轻搭着,身体完全不敢贴近,中间隔着一层空气。
周遥攥了瞿嘉的手腕。
两人都说不出话,不敢看对方脸上究竟什么表情。
这就像做梦,手指轻轻攥住,遮不住的已经不止是那块疤。
啪——厕所门猛地被推开了。
同班几个男生一拥而入:“赶紧快换服装啊,马上就到咱们唐朝妇女跳舞了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勤快了,求花。
嘉:有个丑疤也想摸摸。
遥:求摸更美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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