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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糟糕,恐怕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高烧还是不退,這要在二〇〇三年,非把她当成非典隔离了不可。”
白玉林忧心忡忡地说,“這次是外寒内毒,内外齐发,来势凶猛啊!”
“环儿感冒已经有几天了。”
刘楚紫兰叹息着说,“要不是遇到這种事,她也不会成這个样子。”
白玉林听着她的话里有话,连忙问道:“兰子,环儿遇到什么事了?”
刘楚紫兰瞅了瞅马文娟和倩倩,支吾着说:“也没什么,可能,可能是感情方面的吧?等会再说吧。”
“感情?什么意思?对了,怎么没见李明文呢?”
“這个--”
刘楚紫兰沉吟道,“等会让娟子跟你说吧。
白哥,這就是那家医院吗?”
“是的,已经到了。”
白玉林停下了车。
几个人匆匆忙忙进了医院。
端木静宜迎了上来,大家都是熟人,也没必要客气,都拥挤着进了急诊室。
望着昏迷不醒的环儿,401宿舍的几个女孩都哭了。
马文娟摸了摸环儿的额头,吃惊地说:“白哥,她怎么还是烧得那么厉害呢?”
“不要担心,医生说了,环儿烧得时间太久了,体温降得太快了,反而不好。
她现在还有肺炎,要慢慢来的。”
“都怪那个臭男人!”
马文娟恨恨地说。
环儿的变故一直像个阴影悬在白玉林心中,听马文娟這样一说,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就对妻子使了个眼色,对几个女孩说:“這里需要安静,我们还是出去吧。”
走廊里,白玉林眯着眼睛、满脸严肃地望着几个女孩,语气凝重地说:“三位妹妹,请告诉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木静宜也说:“你们就说吧,否则你们白哥食不知味、夜不成寐的。”
刘楚紫兰三个人相处瞧了瞧,知道白玉林对环儿的感情,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就沉吟了一会说:“白哥,端木姐,你们都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几个人坐在急诊室门口的椅子上,刘楚紫兰望着白玉林夫妇说:“事情其实也不复杂,就是环儿的感情遇到了变化。”
“什么变化?”
白玉林和端木静宜异口同声地问。
“前几天,李明文去了上海,他妈妈约环儿见面,声称他们李家不接受环儿,并要求环儿离开李明文。
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李明文的妈妈告诉环儿,李明文以前的一个高中女同学武云姬,哦,也在我们学校读书,一直追着李明文,她是李明文妈妈内定的儿媳妇。
她告诉环儿,武云姬怀了李明文的孩子,這对环儿打击是最大的,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所以,当时环儿就傻了,几乎失去了知觉,还为此跌了一跤,在茶几上把头碰破了。”
“什么?!”
白玉林咬牙切齿地问,“有别的女孩为他怀了孩子?那他怎么还同小妹在一起?這个混蛋!
竟然欺骗小妹的感情,我饶不了他!”
“最可气的是,在环儿临走的时候,李明文的妈妈居然让环儿把李明文买给她的那件羽绒服给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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