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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徐培因的声音近在耳侧,顺便拍下他想搂腰的手。
梁璋仰着脑袋,很快意识到了面前是什么。
那是一条领带,绕在眼前,悬在鼻上,能闻到残留的徐培因衣柜里木质香氛的味道。
徐培因在他脑后打好了结,整了整位置。
他感到培因哥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戴眼镜了吗?要看清楚,你不戴眼镜是不是看不清?你过来,我摸一下有没有戴眼镜啊?”
徐培因让他烦得受不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戴了。”
梁璋笑起来,很难不带有一丝奸计得逞的味道。
他双手捧着,摸过徐培因的下颌线,沿着下巴往上抚过脸颊,摸起来很柔软。
他再摸挺翘的鼻梁,划过眼窝,才碰到冰冷的眼镜边框。
“哦,戴着呢。”
梁璋笑意已经从语调溢出来,指腹轻轻按在镜片上确认。
“镜片都摸脏了!”
徐培因拍掉他的手,大概有些恼火地擦眼镜,再重新戴上。
“对不起嘛。”
梁璋摸索着拉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肩膀,顺着轮廓往下捋,“我之前出过车祸,但不是我的错,虽然是逃课,但我骑自行车遵守交通规则,也没有逆行。
是过斑马线的时候,有辆车转弯没减速,给我撞飞了。”
“主要撞到右边了,右肩这里脱臼了。”
梁璋拉着徐培因的手放在那里:“穿短袖也露不出来,得穿背心儿。
你看,右肩这里的肌肉有一点不规则,和左边是不对称的。
不过要是不注意也看不出来,你可以摸摸,仔细感受一下。”
他发力让肌肉的线条更明显,徐培因的手指浅浅划过,说:“哦……是有一点不一样。”
“嗯,你看手肘,手腕,都有一点小疤。”
梁璋很开心他能发现不同,又扯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腹肌上,“这里,我被撞出肋骨骨折了,主要是骨裂……应该是第5到第7根肋骨。”
徐培因嘟囔:“我怎么摸得出来,我又不是医学生。”
“不用摸,你看就好了,当时没开刀。”
梁璋紧紧握住他的手,笑容灿烂地积极介绍,“很神奇吧,骨头自己就长好了。
不过留下了一点淤血和擦伤,右边肌肉有一道暗纹,这个很难注意到的,只是颜色比周围皮肤深一点。”
“是吗?”
徐培因蹲下来,靠近他,湿润的吐息喷在腹肌上,似乎真的很认真在看,“看到了,是这里。”
他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又碰到腰侧,“这里也有擦伤。”
“嗯……”
梁璋屏着呼吸,“然后是膝盖,膝盖上的疤毕竟明显——”
话音未落,徐培因把他穿好的裤子解开了,从上面拉下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过一些特殊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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