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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夜里,俩人早早就上床睡觉,这所谓的睡觉自然是在床上办事儿了,客店房间都是用木板相隔,俩人不敢过份声张,只要把声音搞得大些非得弄得他人来偷窥不可,这事儿就因她的一时大意引来苏自坚找上门来,所以不敢惹下麻烦,王荑荑尽量不发出声响,咬着牙忍受着苏自坚的大力冲击,快活之际仍是受不住叫出了声来。
这天,车队派人到来把车修好,俩人挥手道别,望着苏自坚的远去,王荑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不敢让人看见,只能跑回房内用被子蒙住了头大哭。
到了下属粮所后,找到粮所主任听他安排了住宿与工作之地,主任老张头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小汉子,他早接到上头传下的文件,知道苏自坚是在生活作风上犯了错误的人,恐他在村里乱搞,就把他派到粮所的仓库,让他看守着国家储备的粮食,这里十多间仓库放满了粮食,离村庄稍稍远些,平时难得有人到来,也只有收稻谷的时候才人气热闹。
苏自坚每天无所事事,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闷得发慌,这粮食到也不是每天都有人要来装车运走,找老张头拿了鱼杆丝线,借把锄头挖些蚯蚓去钓鱼。
河里的鱼到是不少,又很容易上钩,这肉没得吃,这鱼餐餐让他吃都吃腻了。
这天,虽拿了鱼杆来到河边,他却没有钓鱼之意,把鱼杆丢在地倒头就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中听到一阵热闹的吵杂声,起身顺着声音看去,却见河中有人在洗澡,而且是几个女子,人人都光着身子潜在水中游戏,有老有小有年青的,她们不加顾忌地在河中洗玩。
这种情景苏自坚几曾见过,急忙躲到草丛中去,伸长着头在探望,直看得脸红心跳不已,暗道: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呀,老子就因为是犯了这样的错误才被流放到这里来,那知怕什么偏偏叫你遇上什么,难道真的要叫我再犯一次错不成。
好在前段时间与王荑荑交好睡在一起,让他尝尽了夫妻之情,男女之欢,懂得如何来克制内心的激动,不至于一下子就冲到河边放声大笑,惊吓美人。
看了一会,暗暗一叹:唉!
老子也就这个命了,这有老婆跟没老婆一个样,这李晓倩怎说也是个女人吧,她怎就跟别人不同的呢?想想看欧雁梅与王荑荑在与我作的时候,那可是何等般的风流快活,要了一次又要一次,可她自打跟我结婚的那天起,冷得跟块木头没啥两样,都是老子一人在那个,一点配合的意思也没有,这人跟人的差别怎就这么大的呢?
接着又暗道:作这事儿不是很开心的吗?她到底有啥毛病不爱这玩意?既是不爱这玩意干嘛要结婚,害得老子的日子难过之极,看来得想个办法来跟她把婚给离了,就算是娶了个年纪大的王荑荑也好过她。
事到如今,苏自坚自伤自怜,叹气不已,把头摇了又摇,苦苦地思索着要怎样来跟李晓倩离婚不可。
李晓倩的父亲在县城粮所当领导,自己高中毕业后通过熟人介绍认识她,交往一段时间后俩人就结了婚,婚后她父亲通过关系把自己从农村搞到县城粮所工作,由于出了欧雁梅这件事,又被她父亲打压下来分派到这种鸟都不生蛋之地来,再这么下去非得闷出毛病来不可。
心想如果真的跟李晓倩离了婚,那自己在县城的工作非得搞掉不可,说不定还得回到农村来,可不离婚嘛这结婚跟不结婚的人又有什么两样,人家就算是夫妻分居两地,可还有相聚的时候,自己就算是回到她的身边来,她也不会让自己碰她一碰,这叫啥日子的呢?
思之再三,脑袋都想得痛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禁叹道:“看来我就这个命了,有老婆跟没老婆没啥分别。”
拿起鱼杆打算回去,再这么看下去只会让自己难受而以,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也想过要到小镇上找王荑荑,以解寂寞之情,可这一来二去的几十公里,这两天才有一趟班车,路程遥远不说,没事不见人影,仓库要是有点啥事造成损失那是要坐牢的,轻叹了一下摇头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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