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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唐寅住处,十数个打手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通打砸。
唐寅的小徒弟上前阻拦,颐指气使的叫嚣,“你们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哪里,你们竟然敢来唐大师的地盘撒野,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砰——
迎接小徒弟的是打手毫不留情的拳头,对方压根不听他说了什么,见到人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暴打。
等唐寅被人从密室里抓出来按跪在地上的时候,战玉轩才坐着轮椅被人推进来。
他面若冠玉的脸上此时只剩下了阴鸷狠厉,声音更是仿佛淬了毒,“这世界上敢骗我战玉轩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唐寅,你猜他们都是什么下场。”
唐寅和战玉轩合作三年多,自然知道对方的脾气。
他没有进行无谓的挣扎,而是顺从的跪在地上,低头间眸底的阴鸷怨毒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来还是那副平静从容的高人模样。
“战二爷,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卖给你的那些法器,想来你使用之前也找人试验过,绝没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劣质品。
对战司航父子不起作用,只能说明他们运气好,命格好,这是强求不来的。”
他越说战玉轩的表情越难看。
啪——
战玉轩抓起手边的茶杯砸在唐寅脑袋上,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強求?你條死仆街賺嘅就係強求嘅錢!
我每年揼幾百萬美金落你度,你同我講強求唔到?!”
(强求?你个死扑街赚的不就是强求的钱!
我每年几百万美金砸在你身上,你跟我说强求不来!
)
唐寅眼前一黑,抓着手串的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稳了稳心神,任由鲜血顺着脸颊滴答落地,语气平静道:“二爷,除了对付战司航父子,你让我做的哪件事我没有办到?就算是玄学也有力有不逮的时候,我并非故意欺骗你!”
战玉轩一口郁气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艹,战司航父子就特么这么难杀么!
老爷子偏心他们就算了,特娘的老天爷也偏心他们!
!
!
“行,看在你帮我办了不少事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战司航父子死!
!
!”
战玉轩表情狰狞,双目赤红,宛若恶鬼。
唐寅掐指一算,眸中闪过一抹讥讽,恭敬道:“二爷,一动不如一静,您之前做的太多了,反而起了反效果。
我们现在最该做的是查出战司航父子运道变好的原因,从源头将其掐死。”
“你不说他们命格好么,你能给他们改命?”
战玉轩心情不爽,说话阴阳怪气。
“无需改命,命格好不代表……”
唐寅话没说完,战玉轩的助理兼保镖阿尤快步走了进来,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二爷,咱们在维港的那三批货全部不见了。”
“不、见、了?”
战玉轩一字一顿的重复,脸上甚至还挂着无法形容的笑。
阿尤跟随他多年,还算稳得住,冷静的重复,“今早上看守还查过集装箱,里面货物完好,傍晚准备交接的时候再去查货,货物就全都不见了。”
战玉轩一时气笑了,舌头顶着腮,半晌才语气阴沉道:“把当天出现在维港的所有人都查一遍,谁特娘的敢动老子的货,老子要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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