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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带上吉他跟我走。”
李韵声一幅山人自有妙计的做派。
心中兴奋的何邦维提起吉他就跟着他走,犹如当初提剑一般。
贱客李韵声带着剑客何邦维直奔徽大正门口。
徽大这个时间正是大一新生军训完毕的时间,年轻人精力充沛,军训也消磨不完他们对新鲜环境的热情,大家嬉笑玩闹的熟悉着校园内外自己将来要生活四年的地方。
到了大门口,往旁边一蹲,李韵声招呼有点不明所以的何邦维:“小帅哥,快来玩啊。”
这个语气更让何邦维不明所以了。
看了看周围的人,没看出有什么剑客的迹象,何邦维学着他往地上一蹲,问道:“剑客是不是都比较隐蔽?”
“不用啊。
隐蔽了不容易贱啊。”
李韵声看他有点不解,继续说道:“听我的就是了。”
何邦维按捺下一种淡淡的别扭感,也就蹲在这里,准备看李韵声如何去做。
“‘每个人的贱都是天生的,永远不可改变。
你越想掩饰自己的贱,就会更贱。
唯一的逃脱办法就是承认自己的贱并设法喜欢这一点’。”
李韵声声音严肃,郑重传授着他的贱客理论来源。
“我认为能说出这话的王小波乃是贱客大成之人。”
语带憧憬,李韵声猛然抬头用眼神盯着过路的每一个女孩,开始深深的贱了起来。
何邦维仔细咂摸这句话:“每个人的剑都是天生的,永远不可改变”
。
这是指人人心中皆有剑性吗?只是未曾磨砺,还没有像我一样能凝结剑心。
“你越想掩饰自己的剑,就会更剑。
唯一的逃脱办法就是承认自己的剑并设法喜欢这一点”
。
为什么要掩饰?何苦要逃脱?这是此世界剑客理念的差异吗?王小波?剑客大成之人?
这却是何邦维乍闻剑客消息,欣喜震动之下先入为主,没有仔细分辨。
“来来,头抬起来,吉他弹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李韵声碰碰正在苦苦思考的何邦维,冲着两个正路过的女孩比了比。
没有多想,何邦维经过改编曲子的磨合,已经颇为熟悉吉他这项乐器,信手便把这首老歌的旋律弹了出来。
吉他声响起,李韵声伸手一搭,胳膊搂着何邦维肩膀,另一只手作拳状递到嘴边,开口唱了起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正要路过的两个女孩听到吉他声和歌声,回头看了看,李韵声陡然抛了个媚眼。
其中一个女孩羞红了脸,低声骂了句:“神经病。”
两人就快步走进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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