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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阑生笑着点头,又问:“吹头是什么?”
陆鸢鸢:“……”
看到她手中的风筒,段阑生明白了,走向她:“我来吧,你教教我怎么用。”
陆鸢鸢被他不由分说地摁到客厅的桌子前,这里放了一面镜子。
段阑生站在她身后,很快就学会了风筒的用法。
风筒的热风呼呼吹出,他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头皮,在她头发里轻柔地穿插,动作十分小心,一点也没扯疼她。
陆鸢鸢微微失神,看着前方镜子中倒映出的一对人影,总觉得这一幕有些魔幻——段阑生的长发用她的大肠发圈绑了起来,懒洋洋地绕在肩膀处,垂着头,给她吹头发,眼睫毛仿佛两把浓密的小刷子,阴影蔓延到了下眼睑。
他体温偏凉,在这样的一个夏夜,贴她这么近,渐渐渗出一种奇异的温热。
陆鸢鸢的视线默默地从镜中的他转到了自己身上,抿了抿唇,又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忽然,双方的目光在镜中相撞了。
说不清缘由,陆鸢鸢下意识地垂下了眼。
发现了她的躲避,段阑生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吹头的动作倒是没停。
陆鸢鸢的头发□□发帽吸了大部分水,不一会儿,就吹好了。
段阑生关上风筒,客厅恢复了安静,陆鸢鸢抬头,发现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卷着电线,一边在镜子里望着自己,心头莫名一跳:“好了,我去收起来。”
她站起来,身侧却忽然有一只手伸来,撑住了桌子。
另一只手扶住她后退的腰,免得她撞到桌子,再慢慢下滑,撑住了另一边的桌子边缘,就这样将她困在了双臂中间。
段阑生慢慢地俯下身,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冷不丁开口:“鸢鸢,你有些奇怪。”
左右退路都被堵死,陆鸢鸢被他盯得有点心虚,辩解道:“我哪里奇怪了,我和平时一样啊。”
“你对汤圆是和平时一样,你只是在躲我。
我一看你,你就躲开。”
陆鸢鸢眼神游移:“这是你的错觉吧。”
段阑生置若罔闻,犹在自顾自地陈述:“……细想下来,还不止一次。
除了我刚来那会儿,你一整晚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陆鸢鸢:“……”
怎么还数起来了呢!
段阑生笑了笑:“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你躲没躲我,我还能看不出来?”
“你在担心什么?你害怕让我看到你吗?”
就这样被他挑出了隐秘的心事,陆鸢鸢的心脏突突一跳,手指扣紧了,终于还是放弃了遮掩,自暴自弃道:“我只是,还没准备好用这个模样见到你。”
她闪躲的理由,说出来其实有点儿好笑。
仅仅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真正的面目和段阑生见面。
附身在燕国公主的马甲上,过了两辈子,那张面具几乎已经在她的血肉上生了根。
而今晚,这层面纱被揪掉了,真正的她从幕后被推到台前,毫无心理准备地登台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不能免俗,也会在意形象。
第一次用本来的面目跟喜欢的人见面,谁不希望能留下一个好印象?至少,也应该好好地准备一下,而不该是今天晚上这种身穿花睡衣、头发乱糟糟、还顶着卡通干发帽的傻气打扮。
原本以为跟段阑生已经是“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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