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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淅淅沥沥地去了浴室。
……
虽然基本上是大半天没下床的状态,但上午是惊心动魄的绑架案,下午是劳心劳力的体力活儿,两个人谁都不轻松,累了一整天,晚上早早地又躺在了床上。
“纪、何、初。”
韩驰默念着他的名字,手指打圈玩着他的头发,问:“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为了警醒我父母何必当初。”
纪何初张口就来。
“又胡说,”
韩驰敲了敲人的脑袋瓜,接着说,“舅舅姓何,你母亲也姓何。
所以是你父亲加你母亲的姓,纪念他们的初遇,初恋,初吻,初夜。”
“你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美好的结晶,”
将人牢牢抱住,韩驰轻啄他脖颈,说,“我听说,父母感情最好的时候生出来的宝宝是最好看的。”
“怪不得你那么招人。”
纪何初没有回应,韩驰以为是提到了父母的缘故,然而纪何初很快就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抓的重点根本就不在这里。
“韩驰,”
纪何初转头问,“你是第一次吗?”
“……”
韩驰语塞。
在游轮上问这个问题,下了游轮还问。
关于这三个字,韩驰的实在有些不太好的回忆,他不是很想回答,遂装死打算避过。
然而纪何初不放过他,追问:“是不是啊。”
“……你纠结这个干什么,”
韩驰问,“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但我今天感觉还不错,”
纪何初坦诚道,“我感觉你不像没经验的,所以问问。”
韩驰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一时都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被夸,被夸该不该高兴。
纪何初也不知道是随谁,床上问他两句还会害羞脸红、不经人逗,下了床在这方面却坦诚得像外国人,随便丢出来两句话,他是理直气壮行得正坐得端了,把其他人臊到想钻地缝儿。
“感觉好不就行了,”
韩驰言简意赅道,“问那么多干嘛。”
“我想知道啊,”
纪何初说,“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话,你感觉我怎么样呢?”
耳朵要冒烟了,韩驰转头,语气略带警告:“睡不睡。”
纪何初白他一眼,抬手就解衣服扣子:“想做就做!”
“……”
韩驰悻悻地将人按住。
给他碰上个硬茬儿。
第一天,又是第一次,严格来说纪何初还是个病号,再胡闹下去他真怕人吃不消了。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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