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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扶暄的手指白皙纤长,没沾过多少阳春水,有种不知烟火的软热和优雅,拂动乐器的时候灵活巧妙。
匀称的骨节如今却微微发僵,被屋内暖黄的灯光一照,缝隙间隐约可以窥到水渍。
他实在难为情,经不住地埋在祁应竹肩头,但走向不受他支配,一切没能适可而止地结束。
那只手被牵着来到对面,一边被祁应竹轻而易举地盖住,另一边的掌心则拢向那处威胁,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情思恍惚之际,楚扶暄又作势去咬嘴唇,仿佛想通过痛感维持一丝清明,又或者以此来排解快感。
只是这次他被祁应竹制止了,他浑浑噩噩,转而咬上了对方脖颈。
楚扶暄现在状态紊乱,分寸有些失去控制,这一下不比祁应竹蜻蜓点水。
可祁应竹没有制止,任由他发泄那盛不下的复杂情绪。
看到颈侧留下的齿痕,楚扶暄如梦初醒,有些不安地望过去,似是觉得自己无意闯了祸。
“没事,如果你喜欢的话。”
祁应竹碰了碰他脸颊。
楚扶暄缓慢眨了眨眼,此刻他的呼吸太急,脑海也昏沉地没有多少理智。
是不是很痛,如何表达歉意呢?
尽管祁应竹轻描淡写,可他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凑到牙印边。
观察半晌,楚扶暄闭起眼,用舌尖轻轻抿过那道痕迹。
……
楚扶暄惺忪地醒来,正睡在祁应竹的枕头上,而枕头的主人已经站在床边穿戴。
他再度萌生了请假的念头,但在总经理跟前,是否太猖獗了一点。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瞧着祁应竹披上衬衫。
九月酷暑未消,看祁应竹依旧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楚扶暄犯着困意,问他为什么那么循规蹈矩。
“领子不热?短袖挂在旁边。”
楚扶暄迷糊地开口。
祁应竹说:“我虽然有家室,但个人生活比较低调,不想待会儿成为你们吹水群的开工话题。”
楚扶暄哼声:“谁聊你了,和我不搭边。”
“你倒摘得干干净净,这不是你亲自做的好事么?”
祁应竹道。
闻言,楚扶暄坐起来,慢半拍地记起昨晚细节。
他以为一晚上过去,大概能好个七七八八,不料那一口有点重,当下尚且有红色印子。
哪怕祁应竹穿的是衬衫,依旧没有办法全部遮住。
周一大清早,总经理身上留着痕迹,有什么话题能比这个更劲爆?
不用分析,楚扶暄都能想到群内被八卦刷屏。
他出馊主意:“衣帽间里有几条围巾,你要不要将就一下?”
“我现在这样出门,最多被说婚内夜生活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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