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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妃穿着月绞纱衣,这种衣服十分奇特,穿在身上没有一点重量,好似无物一样。
她用金勺挑起一点香料粉末。
旁边宫女立刻为她揭开盖子,让她将香粉投入香炉中。
“臣女苏芮然参见贵妃娘娘。”
她跪下行礼,然而李贵妃摆弄着手里的香料,好似全然当她不存在一样。
等到她腿脚跪得又酸又麻,李贵妃才转头,好似才发现了她的存在一样,道,“这不是丞相家的大小姐吗?本宫不是听闻你很得皇后喜爱,既然攀了这高枝儿,怎么还肯纡尊降贵来本宫这里呢?”
早知会遇此嘲讽,苏芮然也只能忍耐,惶恐道:“臣女年幼无知,实在不敢冒犯娘娘,若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娘娘海涵。”
“不敢冒犯也已经冒犯了,你又何必再在这里来惺惺作态。”
李贵妃一哼,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恭顺而稍稍减淡怒气。
不曾想她竟然把话说得如此不留情面,找不到一点台阶下,苏芮然只能又叩头请罪,语气越发惶恐不看。
李贵妃看着她只连连冷笑,根本不予理会,放下手中的金勺,扶了扶有些松散的发髻,对兰溪道:“伺候本宫梳妆吧。”
兰溪扶着她走到妆台前坐下,刚一拿起妆台上的梳子,苏芮然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冲了过去,从兰溪手中夺过梳子,对李贵妃道:“还是让臣女来伺候娘娘梳妆吧。”
李贵妃并不买账,冷冷道:“你既愿意做这种下人的功夫就随你吧。”
苏芮然忍着羞辱,小心翼翼的为李贵妃梳着头,眼角的余光一直撇着妆台上的抽屉。
妆台的抽屉是分左右两边的结构,每一边从上往下都有四个屉格,其中下面两个都上着锁。
苏芮然心里暗自盘算着,布偶被她放在右手的袖子里,那一会儿便将布偶放入右边的抽屉,如此也比较顺手。
只是要想办法再接近妆台才是,而且兰溪就在一旁看着,自己也没有机会做什么动作。
想到此她一边梳着头一边对李贵妃道:“娘娘,臣女今日来除了请罪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娘娘。”
“何事啊?”
李贵妃从镜子里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表情,只听她又道,“还请娘娘屏退左右。”
李贵妃却不以为然:“故弄玄虚,有什么不能直言的。”
苏芮然不说话,李贵妃蹙眉,片刻之后终于让兰溪带着屋子里的其它人先退下。
等到人都退了出去,苏芮然才道:“娘娘有所不知,臣女虽为皇后做事,但心里却是向着娘娘的。”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妆台旁,将上面的桂花头油拿起倒三滴在手心,双手涂抹均匀后过来,轻轻涂抹在李贵妃的头发上。
李贵妃望着她,她无从下手,只能又继续分散她的注意力,道:“娘娘受尽恩宠,这后宫中也多是娘娘的人,但却惟独只有皇后那里,娘娘染指不了分毫。
若是能有一人在皇后身边,也时刻为娘娘探听消息,那么娘娘也可无后顾之忧了,。”
“你是说要替本宫埋伏在皇后身边?”
李贵妃打量着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讥讽道,“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孩吗?本宫前番那样对你,想必你心里早就狠毒了本宫,本宫若信你那就真的是愚蠢了。”
想不到李贵妃看的这般透彻,她惊讶之余也道:“娘娘可以不信臣妾的忠心,但娘娘却不能怀疑臣妾求生的本能。
娘娘请看那香炉。”
李贵妃转头望去,苏芮然装作涂抹头油快步走到妆台前,一边还道:“死灰尚且挣扎着求复燃,又更何况是人呢?”
一面说着她一面快速打开右边上面的第一个抽屉,正要把布偶放进去,李贵妃突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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