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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已递了话,阎王爷会请他去十八层楼做客。”
白薇薇望着虚影消失的方向,突然攥紧娇娘的手,“你的头,我能接回去,但要忍受七天剜骨痛,敢吗?”
娇娘摸了摸脖颈的断痕,突然笑了,血珠滴在白薇薇手背上,温热得像活物:“姑娘连冥王令都敢动,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远处传来鸡叫时,白薇薇正用金针刺穿娇娘脖颈的皮肉,晨光爬上窗棂的瞬间,最后一针落下,娇娘突然咳嗽出声,镜子里映出的,是她自己原本的脸。
“对了,”
白薇薇往她伤口撒着药粉,突然想起什么,“陆判说,他藏了本《换头秘录》,背面记着你夫君收受贿赂的账册,在……”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娇娘的夫君正带着官差往这边赶——陆判早留了后手,要借阳间官差的手,把“妖女换头”
的罪名扣在她们头上。
白薇薇却突然笑了,从袖中摸出个锦囊:“早等着呢,你夫君昨晚偷摸进后院烧的符,还在我这儿。”
锦囊里的符灰突然自燃,映出的火光中,赫然是官差与陆判的密语。
陆判的黑气猛地一缩,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一般,那张一直维持着阴森的脸瞬间扭曲:“你胡说!
冥王令哪能号令十殿阎王?那是调遣阴差的信物,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白薇薇指尖转着令牌,玄黑的牌面在火光里泛着冷光,她故意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穿透黑气的力道:“哦?那你可知令牌背面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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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将令牌翻转,背面竟隐现一行血色小字——“阎罗见此令,如见冥王面”
。
陆判的瞳孔骤然收缩,黑气疯狂翻涌,像是要把整个屋子掀翻:“不可能!
这令牌怎么会有这句话?!”
“你以为当年我兄长为何能在枉死城留着一缕残魂?”
白薇薇冷笑,令牌突然升空,周身金光暴涨,屋外竟传来隐约的锁链拖地声,“冥王亲赐的令牌,别说十殿阎王,就是判官小鬼,见了都得跪迎。
刚才那阵马蹄声,你以为是来抓我的?”
她侧耳听着院外的动静,锁链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阴差特有的沙哑喝问:“陆判何在?持冥王令者在此,还不速速现身受审!”
陆判的黑气突然溃散了大半,露出底下枯槁的原形,他指着白薇薇,手指抖得像风中残烛:“你……你早就报了阴司?!”
“不然留着你这蛀虫篡改生死簿吗?”
白薇薇抬手接住落下的令牌,金光在她掌心流转,“你以为乡绅给你的那点好处够换命?现在算算,你折损的阴寿,够在拔舌地狱熬上三百年了。”
院外的阴差已破门而入,锁链“哗啦”
一声缠上陆判的脚踝,他尖叫着被拖向门外,黑气在金光中寸寸消散。
白薇薇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将令牌揣回袖中,转身对惊魂未定的娇娘道:“别怕,十殿阎王再横,也得认这令牌。
接下来,该算算你夫君的账了。”
娇娘望着她袖口露出的令牌一角,突然跪了下去:“姑娘大恩……”
“起来吧。”
白薇薇扶起她,目光落在院外初升的太阳上,“这令牌能号令阴差,却护不了阳间的公道。
你的账,得自己算。”
她说着,将那本从陆判巢穴里搜出的《换头秘录》扔给娇娘,“背面的账册,够他喝一壶了。”
账册落在桌上,pages哗哗作响,像是在诉说那些被陆判和贪官联手掩埋的真相。
而白薇薇袖中的令牌,正悄悄散发着微光,映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这令牌,不仅是为兄长讨公道的凭证,更是她要掀翻这阴阳勾结的底气。
白薇薇攥着冥王令,看着阴差将陆判拖走时,朱尔旦正撞开地府殿门。
他双目赤红,手里紧攥着当初与陆判定下的契约,大步冲到被锁链缚住的陆判面前,将契约狠狠摔在他脸上:“陆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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