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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圆的,脑袋是圆的,眼睛也是圆的,两腮肉呼呼的,像刚揭开笼屉的大白馒头。
林月白无语,有这么夸人的吗?
沈清儿笑靥飞绽,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闪光——其实她经常被夸很圆。
小孩子之间总有种神奇的吸引力,前一刻还各自躲在爹娘身边,忸忸怩怩不自在,下一刻已经在雪地里拿着爆竹炸雪堆了。
等到饭菜上齐,王氏喊他们洗手吃饭,两人抱着一捧新折的腊梅回来,王氏命府婢接过,插在条案上的大土瓶里。
两人这才回到桌前坐好——沈清儿回到娘亲身边,平安也回到沈清儿的娘亲身边。
林月白瞪着一双杏目,直给他递眼色:走错了,过来!
平安没看见,龇着一排漏风的小门牙在跟沈清儿说笑。
因为人多,堂屋里分开了男女席,清儿的娘亲白氏在教她腊梅的药用。
平安听到桌上大人闲聊,才知道河东白家是医药世家,靠行医卖药起家,在当地累积了巨大的声望,而清儿的父亲沈佑因为自幼体弱养在表亲白家,成了白家第四代掌门的关门弟子。
他们这次来京城,是因为老家缠足之风盛行,不但要给幼女缠足,还能缠出各种花样,有一双小巧的脚,日后议嫁时都能被人高看一眼。
可白家这种行医世家,最知道缠足对骨骼和肌肉的伤害,严重者甚至危及性命。
清儿已经快六岁了,沈家的长辈怕她日后嫁得不好,总趁她爹娘不在家时给她缠足,她每次都会歇斯底里地尖叫大哭,满村乱跑,再被祖母伯母婶婶们抓住,又被匆匆赶回家的爹娘抢回去,哭的嗓子出血,眼睛肿的像核桃。
几次三番,把夫妻俩彻底惹怒了,索性带着女儿跑到京城投奔叔父沈廷鹤,打算下一步在京城开店行医。
平安听完直呼,真是有个性有主见的爹娘!
临走的时候,平安很舍不得这个圆滚滚妹妹,邀她去家里作客,他家有各色糖果,还有海船模型、拼图、九连环,以及各种各样的玩具。
又邀她元宵节一起赏灯,端午节一起看龙舟赛,他也快到生辰了,庆生的时候也要请她。
陈琰:……
你的生辰在六月,这可才正月啊!
……
正月初六到初十,官员复衙不在家中,正是女眷交往的高峰期。
为表示一碗水端平,平安初五之前陪老爹拜年,初六之后陪娘亲出门交际。
他不是恐惧社交的孩子,让背诗就背诗,让背“四书”
就背“四书”
,虽然嗓音稚嫩,却通达流畅字字清晰,可教一众官眷羡慕不已。
问起平安在哪里读书,林月白称城东的私塾进不去,只好在家中请了西席。
无心的一句话,倒叫郑先生在官眷圈子名声大噪,成了人们口中教学精湛的名师。
郑先生还以为自己的求学生涯……呸,教学生涯就要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下去。
谁成想上元节例假过后,百官复衙,小小的教书匠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翰林院的官员们忙完过年,复衙几乎算作休息。
闲中生事,不是聊诗文,就是聊朝事,实在无聊就要提到子女。
那些家中结了苦瓜的,都已听说陈家有个很好的塾师,能教正经文章。
陈琰心想,塾师不教正经文章教什么?不正经的文章?
便听他们又纷纷起哄,要将孩子送到陈家去读书。
这倒也不现实,十来个孩子送到陈家,陈家估计连一片儿瓦都剩不下……
片刻,这些机智的家伙又商量着在翰林院附近赁一处小院儿,办个小学堂。
王庭枢家是京城人士,在対街的甜水胡同恰有几间倒座房要出租,闻言也不外租了,提供给孩子们做学堂,让陈琰将塾师贡献出来,不要一人独享。
陈琰:……
见他们认真了,也不好太过扫兴,只好回家去,硬着头皮跟郑先生商量。
郑先生已经领教过一个状元儿子,听说又要来两个状元两个探花七个庶吉士家共计十一个孩子,眼前登时一黑,险些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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