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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露出来一个缝,外面漆黑一片,徐霁鸣能看见自己胸口的钉子透过窗户正反光。
周孜柏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给他涂碘伏,神色极其认真。
徐霁鸣累极了,昏昏欲睡,连骂周孜柏不当人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
片刻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周孜柏:“你跟戚千风做也这样吗?”
周孜柏动作一顿,没说话,只是动作加重了些,徐霁鸣“嘶”
了一声。
徐霁鸣继续道:“和我做爽还是和他做爽?除了我恐怕没多少人能接受你这种恶趣味吧。
别的不说,就床上这一点,你评判一下。”
周孜柏皱了皱眉,似乎对徐霁鸣这种无聊的对比很无奈。
片刻后才道:“我们没做过。”
徐霁鸣:“啊?”
他一下来了精神,“你跟我是第一次?”
周孜柏不可知否的“嗯”
了一声,“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上公共课遇到,都是中国人就加了个联系方式,”
他三句两句解释清楚,“后来他跟我表白,我就同意了。
他对这些似乎有些抗拒,我们就一直没有……后来他先回国了,我们就没再联系。”
“那还挺遗憾的。”
徐霁鸣不知所谓地品判了一句,“想不到我还睡了个处男,不过你也不亏,我也是第一次当0.”
片刻后,徐霁鸣露出来一个笑,似乎也意识到刚才说这些话实际上没什么意义。
爱情不是等价交换,更不是做买卖,需要计较得失。
只不过这事情确实让他心里多了一点熨贴,胸口上新上的药冒出来一点凉风,徐霁鸣又开始昏昏欲睡,迷蒙中带出一句:“就算你们做过也肯定不如和我做爽。”
周孜柏给他盖被子的动作一顿,片刻后,轻轻笑了一声。
这场是徐霁鸣的庆功宴。
上次那个大项目怎么说都是徐霁鸣去谈下来的,这些日子里他也为这个跑了不少地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徐新茂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面还是满意的,徐霁鸣前二十五年一直都不着调,从来没干过一件正事儿,如今总算是干成了一件事,徐新茂也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让徐霁鸣正式露露面,顺便刷新一下徐霁鸣在外人面前的形象。
徐霁鸣衣服一穿还是人模狗样的,站在那看起来真像是可靠了不少。
送的礼物已经摞成了山,徐霁鸣感觉嘴角已经笑僵了,一步一徐地站在徐新茂身后,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这宴会为庆功,没人真敢灌徐霁鸣的酒,徐霁鸣可以浑水摸鱼。
但徐新茂看起来是真高兴,明显有些喝多了。
徐霁鸣走过了周孜柏那一桌,下一桌就是徐新茂的老朋友,徐霁鸣小时候见过几次,叫高景阳,这些年一直和新宛有合作,是新宛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
徐霁鸣乖巧地和人打招呼,“高伯伯,好久不见了。”
高景阳地脸上快笑出来一朵花,回了徐霁鸣的招呼,就对徐新茂道:“这孩子这次做得漂亮,你之前还跟我说什么不会教孩子,这孩子被你教的多好啊。
“
徐新茂笑得皱纹裂到了太阳穴,显然极其受用。
俩人互相吹捧着,徐霁鸣保持着微笑,实则早就开始走神。
周孜柏坐在隔壁桌一个角落,是徐霁鸣邀请过来的。
徐霁鸣知道周孜柏根本不认识桌子上的人,还是把人硬是插在了里面。
只不过他预想的尴尬场面完全没有出现,周孜柏神色自如,在一群行业顶尖人才里神态自然,甚至还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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