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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古沙不填泉,泉不涸竭”
、“塞外风光之一绝”
这些名号,绝不是浪得虚名,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一片沙漠里的一湾泉水,就像狼群中的小绵羊,而它活了这么多年,我读的书少,在我看来它也可以算一个地理上的未解之谜了。
游玩完毕,我找了一匹骆驼车回客栈。
不过也好在是打骆驼车,跟车夫聊了聊明天去阳关的事情,定了一口价,两个古关卡玩一圈儿。
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已经有些适应了这里的时差,早上九点,我们在东方的鱼肚白下发了骆驼车,一路向着西行。
如果是第一次来,我一定会被两边茫茫的戈壁所震撼,但是很显然我没有,连马夫都觉得我淡定地异常,问我:“你真是南方人吗?别的游客来了不是要下骆驼看风景,就是大呼小叫,你怎么要打瞌睡似的?”
我本想说,我在去lbp的路上看这个都快看疯了,但是没好意思,就说:“我刚从x省过来,已经见识过了,不然我也兴奋。”
他点点头,接着跟我讲:“你这个季节来旅游挺好的,要下骆驼方便或者干啥,只要不怕冷,走远点也没事。
夏天来就要注意,今年八月,这里刚出过人命。”
“人命?”
“是啊,也是一个男学堂生,自己来的,不过他是个近视眼,下骆驼去解手,又不好意思站在路边,外面四十多度呢,我们那个赶骆驼车的同事就让他带两瓶水下去,绕到一个雅丹的后面去,结果,一去两个小时都没回来,同事发现不对就衙门了,结果你知道怎么回事?”
我没想到他这时候还卖个关子,装作很好奇地问:“嗯?怎么回事?”
“首先发现的是被他踩坏的西洋眼镜儿,后来才发现他自个儿走出去好远,死在了戈壁里,尸体手里的两个水瓶子里都灌着沙子,不知道热迷糊了还是怎么。”
我不禁有些可惜,人有时就是这么脆弱,近视没了眼镜,在那种恶劣的环境里迷路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惜的是那条年轻的生命。
马夫带我先去了玉关,说实话,比ll差点,但是在出了西北的地方也绝对看不到。
又去了太阳关,太阳关大部分已经是人造景点了,只有太阳烽燧孤零零地竖在那儿,在蓝天白云下自成一景。
烽燧周围听马夫说是古董滩,传说有不少人在在这儿捡过古董。
我心说底下不能是个古城遗迹吧?不过我自己来看看,却啥也看不见,也许都被风沙埋在地底下了吧。
不过要说最巧的,我进了太阳关收藏馆,迎面走来一个讲解员,一唠,居然是学堂的校友!
淡季也没啥人,于是她就带我参观了这个小小的收藏馆。
怎么说呢,这儿非常具有边x省的特色,兵器为多,还有骆驼马,都是战斗有关的。
让我觉得最熟悉的,还是躺在柜儿里的一个儿童干尸,身上还裹着衣服被褥,校友说这是当年发掘城墙时发现的,孤零零一个小孩儿,也没有别的墓葬,可能这是当时人处理早夭孩子的一种方法。
我看着他,不经想起在xh墓地那些触目惊心的事情,有些头皮发麻。
可能我面露惧色,校友问我:“你还害怕这个吗?”
“它闹事儿不?”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脑子抽了没来由就问出这么一句,校友明显被吓了一跳,我当时就后悔了。
但是让我最没想到的是,她一脸正经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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