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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与皇甫嵩听了,都笑了起来。
“好!
三位肯留下,既是并州之福,更是我张铮之幸。”
张铮语气恳切,眼中满是敬意。
卢植抚须笑道:“鹏举,我们留下来,总得知些事做,总不能终日闲坐吧。”
“那三位不妨说说心意,府中职位任凭挑选。”
张铮拱手道,语气愈发恭敬。
卢植叹道:“我三人这辈子,风光过,也潦倒过,早把名缰利锁看破了。
随便给个差事便好,能让我们这把老骨头为大汉百姓做点事,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张铮闻言,转向蔡邕:“岳父大人乃是当世大儒,我想请您主理教化之事。
如今并州各郡虽已设学堂,让孩童们读书习字,只是教书的先生们水平参差,教出来的效果总难尽如人意……”
蔡邕眼睛一亮,抚掌道:“明白了,你是想让老夫来调教这些先生,让他们回去后能更好地教书育人。”
张铮重重点头。
“鹏举,你这是做了件开天辟地的大好事!”
蔡邕眼中闪过精光,慨然道,“老夫举双手赞成,这事我应下了。”
“多谢岳父大人!”
张铮喜形于色,连忙说道,“明日我便让人选址,专设一处大学堂,让各郡的先生们都来听您授课。
后续诸如学生的课程设置、考核标准,各地学堂的营建规划、经费预算这类事务,也得劳烦您一并统筹。”
蔡邕捻须沉吟:“这是桩系统性的大事,急不来,绝非一朝一夕能做成。
再者,我一人也忙不过来,得拉上这两个老家伙一起搭把手。”
皇甫嵩连忙摆手:“子干识文断字,能帮你料理教务;我啊,就懂些带兵打仗的门道,怕是帮不上教化的忙。”
“哎,皇甫老哥这话就见外了!”
张铮笑着摆手,“咱们这里本就有研习军事的学子,到时候一并归入这所学堂,您正好教他们兵法战策、实战谋略,为咱们培养合格的军官。
咱们要办,就办全大汉真正最大、最全的学堂!
况且二位先前都是朝堂重臣,理政治军的经验远超旁人,日后还得常帮我拿拿主意。”
卢植故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变相压榨我们这三把老骨头啊!”
四人闻言都朗声笑了,又围着桌案继续畅聊,从学堂细节到州中政务,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
……
河间城内,城主府的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关羽端坐案前,左手轻抚着膝上的《春秋》,右手端着青瓷茶盏,目光沉静地落在书页间。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他枣红色的面膛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五缕长髯如墨玉般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报,将军,晋阳急信!”
亲兵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他单膝跪地,双手高举着一卷素色绢布。
关羽缓缓放下茶盏,书页在指尖轻合,接过绢布时指节因常年握刀而泛着厚茧。
他展开信纸,眉头随着逐行浏览渐渐蹙起,又在看完最后一字时缓缓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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