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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排了至少五六个人,才轮到他们。
俩人低着头一起进去了,关门落锁的一瞬间,反身把眼前人抱进了怀里。
呼吸就炸开了,炸成记忆中头顶的那一片烟花……
closeyoureyes,makeawish
酒吧里当时正好放到这首歌。
洗手间的天花板很低,很低,几乎压到头顶和肩膀,挤压得全身透不过气,喘息,只有明亮的灯光在眼中跳动……
瞿嘉就伏在他肩膀上了。
周遥就听到瞿嘉深深地“嗯”
了一声,很压抑的,呼出一口气,脊背都在发抖。
illmakeloveyou
andillholdyoutight
illmakeloveyou
……
歌词应景得太过分了,资本主义毒瘤漂洋过海,大举进犯我天chao,专门腐蚀纯洁的祖国花朵,俩人同时有点儿受不了,再次笑场。
周遥小声说:“这么好听的歌,怎么没有咱们港台大陆歌星翻唱这首歌呢!”
绵延的kuai感都被打断了,瞿嘉“噗”
得笑出声:“歌词太浪了,没人敢唱。”
周遥哼哼着说:“那你给我唱。”
瞿嘉顿了一下,喘息:“不唱……做就行了还唱什么……”
“你想我了么?”
周遥说,”
在学校里都不跟我说话,就看你找别人说话了,气死我了。”
“想你来着。”
瞿嘉说,“特别想……”
“我也梦见你了。”
周遥说。
“梦见我什么了?”
瞿嘉问。
“梦见……我干你干了八趟。”
周遥脸爆红着还是说了实话。
靠,瞿嘉也说了一句实话:“这事儿你也就在梦里干。”
他们紧紧抱着,脸贴着脸,都很心疼地摩挲对方的嘴角,听那喘息。
……
“刚才输给我什么,还记得吗?”
周遥咬着瞿嘉的耳垂,威胁一句,“我捏着你呢,你不许耍赖!”
“要就拿走!”
瞿嘉粗声回道。
“我真拿走啊?”
周遥笑,“你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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