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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默契,一场野球算什么。
卢师兄形单影只地坐在场边,抬起眼皮盯一眼,过一会儿又盯一眼,眼瞅着周遥和瞿嘉“邦邦邦”
连进好几个球,怀着一肚子酸楚反而更能开胃,就着嘴就把一盒东北大拉皮全部吃光了。
好吃的没能送出手,但也绝不浪费,卢师兄顺便还把一袋葱油小花卷分给身旁的两位学弟,友好地笑一笑,失恋了也没见有多么的伤心。
没追到周遥,日子还要照样过下去,大学毕业在北京就业生存不容易的,现在就开始琢磨那六千块的月工资里面,多少钱拿来租房,多少钱能用来吃饭,多少钱乘地铁和打车……
周遥心里有数的,憨厚都在表面上,他的精明小算盘摆在心里面。
他选了那个最别扭最不讲理脾气很臭甚至有几分偏执的瞿嘉,因为瞿嘉不是跟谁在一起都行,瞿嘉就是对他一人死心塌地,瞿嘉每次跟他吵架了会很难受会胃疼会吃不下饭绝食的。
瞿嘉在他周遥面前再别扭、再凶,就是一只很凶的家养大花猫,就是离不开他。
这世上只有瞿嘉这个男孩,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没人能跟他抢或者分享哪块肉。
卢笑波还屁颠颠儿地过来,往周遥的饭盒抛了一个热花卷。
周遥瞪着送上来的花卷,吃也不会,扔也不是,只能塞给瞿嘉。
瞿嘉三口两口把那个花卷给吃掉了,哼……
瞿嘉坐在场边,撩起球衫擦汗,露出一片啤酒色的腹肌,突然说:“鞋紧了,我脚疼。”
“磨泡了?”
周遥忙问,“脱了鞋让我看看。”
“嗯。”
瞿嘉咕哝一句,“鞋太紧,我脱不下来。
你给我脱。”
周遥:“……”
有人耍小脾气呢,一缸陈年佳酿汩汩地冒出酸气。
上回就因为吃醋,某人明明戒烟三年了还一定要找根烟叼在嘴里,站在宿舍楼门口,摆出九龙城古惑仔的架势,歪着头让周遥给点烟,然后看着卢师兄从面前贼尴尬地走过去……
周遥蹲到瞿嘉跟前,帮解鞋带。
他干脆再把瞿嘉一条小腿抱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帮忙把球鞋脱下,再脱袜子,察看那脚上的水泡。
“呼呼呼”
地吹了几口,揉揉小腿肚子,最后还给瞿嘉套上了一双拖鞋。
服务周到,鞍前马后。
“好了么——”
周遥小声哄道,“我吹过就不疼了?”
“嗯。”
瞿嘉把大毛巾丢到周遥头上,让周遥顶出个造型来。
好了,心理平衡了,不然才不能放过遥遥,一定用球袜堵上嘴巴操哭了遥遥才能解气。
……
踢球一直踢到傍晚,终于散伙了。
年级学生会的体育部长周遥同学,临走还要负责捡球收球。
瞿嘉给他撑开大网兜,他就带着球过来,内脚背搓球,用他那“会弹钢琴”
的右脚,像踢毽子似的,把球一个一个挑进网兜。
周遥拖着一兜子球走在林荫道上,瞿嘉拎着他宿舍的两个暖壶,给他打洗脚水。
俩人又嘀咕去哪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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