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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像个不知疲倦兴致勃勃的少年,心思一动,又想起高级玩具来,弯腰从床边拎回某样东西。
凌河把项圈拆了扔掉不玩儿,单单要留那根银光闪闪的链子。
链子的这一端往自己那地方,两人身躯的结合处,绕上几圈,另一端轻轻缠到严总身前坚硬如铁的宝器之上。
我一动,你也动,我抖了,你也跟着抖……凌河小声在严总耳畔指点。
“我们两个就是连在一起的。”
凌河满意地自说自话,又亲一下。
严小刀盯着自己身下这玩意儿,眼球都烧红了。
银链子微凉而坚硬的触感从后面撞进他身体,同样尖锐的金属触感又紧缠住身前滚烫肿胀的地方,让人疯狂。
两人都疯狂了。
“小河……”
“嗯……啊!
啊!
……小河,小河……”
又有两辆车沿着山路开上来,木屋门外传来骚动。
有客来访,但是主人忙着呢,没工夫给客人开门。
我敲,我敲,我再敲……毛仙姑砸门不能得手,往门廊臺阶下面后撤几步,开始琢磨房顶上那个烟囱,能不能把她容纳,让她爬进去。
“严先生的车子明明在的嘛,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呢!”
苏哲说。
“窗帘都拉着,只有一个小窗露了影,全都是哈气什么都看不到。”
毛致秀一耸肩。
“我们回去啦,严先生在宠爱我们的凌先生。”
柳蕙真掩嘴笑了,对毛仙姑小声耳语。
“这样啊?”
苏哲攥紧小拳头,“啊啊啊那我要进去看一看。”
“你就别看了,看了你会心塞的。”
毛仙姑不怀好意地一乐,“是咱们凌总在这样那样地‘宠爱’严先生吧。”
“不!
不!
……”
苏哲砸门,“凌总你放开他、放开他!
放开让我来!
……”
“我听到了什么动静?!”
“打鼓?吹号?……哦不,好像是在放炮。”
“啊,我好像听到楼上的木板床要塌了……”
壁炉裏的火光在将要熄灭时好像深吸了一口香甜空气,火苗突然又活跃颤动起来,映着床上相拥的人。
下身仍然以银色细链相连,他们安静地亲吻对方,抚摸臂弯裏抱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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