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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以后再也不随便给古人讲冷笑话了还不行吗!
!
脚趾差点把靴子抠漏,终于听到谢知春拍案而起,怒道:“季长天!
你有病吧!”
“你看你你看你,怎的还急了,”
季长天幸灾乐祸,“人人都说谢家乃书香门第,谢家长子更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博古通今如你,居然会被区区一个冷笑话难住,真令人不胜唏嘘啊。”
“你……”
谢知春差点被他气死,“你这是冷笑话吗,你这是……”
他一摆手:“罢了,下次再给叔父去信,我把这冷笑话也写进信里,看看他知不知道狐狸如何叫。”
时久:“……”
完蛋了。
这笑话在京都流行起来之前记得告诉他,他先去死一死。
“好了,打牌打牌,”
谢知春道,“我不跟你提政事,你也别再用你那该死的冷笑话伤害我的耳朵。”
“你早有如此觉悟不就结了吗?”
季长天亮出自己的牌面,“诸位,来吧?”
“就这?”
谢知春果断推倒了手中的牌,“子昼,如何?”
季长天手中折扇一停,惊讶道:“上来就摸到双天双地?谢兄,你今日牌运颇佳啊。”
“那是,”
谢知春得意地清了清嗓子,拿腔作调,“正所谓——‘几人平地上,看我碧霄中’。”
“谢兄,可别高兴得太早,俗话说得好,站得越高摔得越惨,你这开局就上天了,小心后面输得一穷二白。”
另一人道。
“后面输不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局是子昼输了,”
谢知春拍了拍桌面,“还等什么,掏钱吧?”
“唉,掏钱便掏钱,”
季长天掏出钱袋,从里面拿了银子放在桌上,“给,你的开门红。”
谢知春美滋滋地收下了钱:“继续继续。”
时久蹲在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
这牌九看起来规则并不难,无非是抓四张牌,两两成对和庄家比大小,需要一些策略,但似乎运气的成分更多。
四人打了两个时辰,牌桌上的银子已经堆积如山,时久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就是纯赌,普通人万万碰不得,稍有不慎就要输得倾家荡产。
季长天喝着婢女送来的甜羹,面前放着摊开的牌面,谢知春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这种牌也能让你抓到?我还以为我双天双地已经是全场最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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