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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政手中那剩下的半块糕点,和糕点里面的蛋黄,众人心头哪怕有千言万语,此刻也齐齐哑口无言。
推官宋岩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默默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知府林满,知道自己的前程就在此一举。
他鼓起勇气,主要是厚着脸皮道:“你这个只能证明你没有把毒下在糕点里面的蛋黄上,不能证明外面没毒!”
齐政点头,“也是。”
于是他请示林满,找来一头野狗,直接将那半块糕点扔了过去。
野狗吭哧吭哧地吞了,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活蹦乱跳地走了。
宋岩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你只能证明你没在这个糕点里面下毒,却不能证明你没在别的地方下毒!”
说完他看了一眼仵作,仵作在他的威胁下,也只好壮起胆子道:“不错!
我当了这么多年的仵作,他是怎么死的我还能不清楚吗?绝对是死于砒霜中毒!”
齐政嗤笑一声,“宋大人这话好生可笑,你们说我用糕点毒杀了人,我现在证明了这个糕点没问题,你又说我在别的地方下了毒,怎么着?合着就不讲证据认定我杀了人呗?我就必须为这个人牙子的死亡负责呗?那倘若有朝一日,宋大人暴毙家中,我们直接把你的仇家抓起来杀了就行,还审什么案啊?”
“宋大人您别急着生气,我就是打个比方,不是故意咒你。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你这个推官是买的吧?”
宋岩勃然大怒,“黄口小儿,岂敢污蔑朝廷命官!”
听见这声叫嚣,陆十安当即冷哼一声。
这声冷哼,就像一盆当头的冷水,让宋岩立刻冷静了下来,也让堂中不少人都面色微变。
齐政说得没错,他目前已经自证清白了,因为他们的指控就是齐政用加了砒霜的糕点毒杀了人牙子。
现在他证明了这个糕点里面没有砒霜,那就自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你要说其他地方下了毒,那是你们再找证据,再查案的事情,跟齐政没有关系了。
除非还有新的证据指向齐政,否则齐政无需为这个人牙子的死亡负责。
但公道归公道,律法的解释权却不一定在讲公道的人手里。
手握最终裁定权的知府林满平静道:“齐政,你的自辩很精彩,本官也认可这个糕点没有问题。
但是宋大人的怀疑也不全是无中生有。”
“在牙行之中,你的遭遇肯定不那么好,卖去周家之后,你却反常地携礼登门,这种行径的确显得可疑,宋大人作为一位主管刑狱的官员,对你有所怀疑这完全说得通。”
“本官也想知道,你为何要去登门造访那个人牙子?”
陆十安闻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想起齐政的交待,又默默闭上了嘴。
齐政看着林满,“林大人,若草民告诉你,草民并未去过牙行,也并未与那位人牙子有过瓜葛呢?”
林满故作惊讶地一挑眉,“人证便在堂上,当着这么多人,还能做假证不成?”
齐政玩味地道:“那谁知道呢,或许是猪油蒙了心,又或许是受了某些人的指点罢了。”
“齐政,公堂之上,证据说话,岂能胡言乱语,乱加猜测!”
林满的话,让齐政心头无语,你他娘的,方才宋岩叽叽歪歪你不提,我一开口你就跳脚了吧!
他当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林满起冲突,叹了口气,“大人既然想要证据,草民倒有一个办法,还请大人准许。”
林满皱眉看着齐政,他不知道齐政的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又没法拒绝,只能自我安慰,宋岩有官身在手,还亲自站在旁边看着,这些人证不至于也没那个胆量当堂反水。
齐政再怎么说也就一个书童罢了,又能如何!
于是,他按下心头的不安,开口道:“准了。”
“多谢大人。”
齐政转身,看着那个指认自己进了牙行的“大梁好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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