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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飞哼了一声,居然没再说话,直接走了进去。
瞧见这一幕,周坚还有点诧异,齐政却没什么意外,经过这些日子,他也看明白了,厉飞就是少年心性,单纯地看周坚不顺眼,两人时常拌嘴吵闹罢了,和那种心智成熟之后的纯种坏人,还是有区别的。
二人朝着入口走去,守卫瞧见两人手中程硕出具的推荐书,也没多说,平静放行。
这让已经做好了被刁难准备的齐政心头反倒有些不安。
没有开盘,准入很轻松,声势还很浩大,难道真的是一场纯粹的文坛盛事?
可能吗?
齐政暗中提起心眼,走入了会场。
会场北面,搭起了个略高一点的台子,铺以红绸,上面摆着五张桌椅,居中一张,左右各两张,显然就是最尊贵的主台所在。
在台子两侧,摆着两排椅子,看样子是留给那些被邀请而来的大儒、士绅、豪商们的座位,上面居然还都贴着名字,颇为正式。
在这些椅子前方,便是一排排的桌椅,上面已经整齐地摆上了笔墨纸砚,毫无疑问便是参加文会的读书人们参与的地方。
齐政粗略一数,约莫七八十张,在这个年头,规模还是不小的。
在正对主台的南面,摆着一排排的条凳,这些应该就是给如厉鸿这些书院学子前来观礼的地方。
四面座椅,围出中间一个三丈见方的空间。
当齐政和周坚来到会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周坚笑着跟齐政小声嘀咕道:“政哥儿,我还以为今天会遇见什么不长眼的生事儿呢,没想到这么顺利。”
齐政挑了挑眉,“你高兴得太早了。”
周坚一愣,顺着齐政的目光,瞧见了一个衣衫华贵的少年。
苏州陆家的嫡长孙陆洪正看着齐政,朗声道:“诸位,今日咱们英才齐聚,这等场合,岂能容一个卑贱的奴仆在列?”
周坚勃然一怒,“陆洪,你说什么呢!”
陆洪当日被齐政和周坚当场怒骂,正是满肚子火,如今逮着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当即冷哼一声,“我自然知道你把身契还给这小子了,但一日为奴,世代为奴,我等可不齿于跟贱奴为伍!”
陆洪的话,当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而从神色上看,不少人对他的话还颇为认同。
齐政平静地听着,心头对此并不意外。
在另一个时空,吴中之地也是一样,蓄奴之风蔚然,历史上有个叫祝化雍的,即使中举了,从政治地位上来说见县官都能平起平坐了,但却因为家中祖上曾为奴,为人所不齿,连普通人都瞧不起他。
这个时空因为几百年的历史偏差,大周没有大宋那般对读书人的过分推崇,延续到后世,各种政策与歧视并没有如大明那般严重,但在历史惯性下,大方向上也差得不多。
对此,他便和陆十安早有过商议。
一个声音也在陆洪的言语之后,冷冷响起,“陆洪,你说哪位是奴仆啊?”
众人循声一望,一位红脸老者和其余几位老者一起步入了会场,正停步看着陆洪。
陆洪浑身一颤,“五.......五叔祖。”
“老夫问你,你说何人是奴仆,不得位列此间?”
陆洪咽了口唾沫,不得不硬着头皮指着齐政,“五叔祖,那人曾卖身为奴,是周坚的书童。”
陆十安看了一眼,依旧冷冷道:“你说齐政?那你可知他为何会卖身为奴?”
陆洪感觉情况似乎有点不对,颤声道:“晚辈不知。”
“既然不知,你胡闹什么!”
陆十安的声音陡然一厉,朗声看着众人,“诸位可知不久前的镇海卫之祸?”
众人微微点头,便听陆十安的声音继续,“当时倭寇横行,齐政的父兄族人皆奋力死战,血染河山,他侥幸活过那场战乱,却被搜罗战场遗孤的无良人牙强逼为奴。
此事府台大人已经查明,惩治了牙行,并且为齐政恢复了军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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