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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壶站在二楼,看着台下的舞台,是洛书正在跳舞。
萧薿她们则被青竹安排到了一楼的好位置看跳舞。
洛书舞跳的好,人尽皆知,但是没人知道青竹的古琴也弹得极好。
这个是真的没人听过,除了陈玉壶和长公主。
长公主比陈玉壶事多,她不许青竹当众表演,也就没人知道。
陈玉壶则和她相反,她说大家都是自由的。
只是洛书自已不喜欢。
长公主来到了陈玉壶的身边,“洛书的舞跳给瞎子看。”
陈玉壶不言语。
心道:没有跳给瞎子看。
“你听说了没有,最后靖阳伯在外宣扬她夫人红杏出墙,说要休妻。”
陈玉壶有印象,“怎么?那老东西想开了?终于想死了?”
长公主忍不住笑,都说信国夫人温和,慈爱。
但是大概只有她这个好友知道,这人骨子里的凉薄。
她肖似陈老夫人,又不大像。
陈老夫人做的一切,确实是想要陈家,想要孩子们更好,为此她不惜呕心沥血。
但是在陈玉壶的身上,她并没有感受到。
她像是将此当成任务,兢兢业业,要说感情,似乎并没有多少。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似乎越来越不耐烦了,弦也绷的越来越紧。
长公主轻易不想惹她。
陈玉壶记得那位靖阳伯的夫人,一个凤凰男,有什么好说的。
空有一个爵位。
“他过够了,梦如被吃干抹净,他也要休妻了。”
长公主语气十分平淡,似乎见怪不怪,“肯定的,梦如又没有孩子,娘家也几乎死绝,靖阳伯,再没有顾忌了。”
陈玉壶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其实仔细说起来,她和曲梦如也没什么区别。
“快点休妻吧!
休妻了,梦如从此就自在了。”
这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反而是梦如解脱了。
长公主仔细看了一下陈玉壶的眼神,“你盼着林骥死了?”
陈玉壶微微惊讶,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盼着,我只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要是梦如能带上我,就再好不过了。”
长公主也在心里叹气。
她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近乎折磨,她要一直过到死,可是她怎么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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