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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心这种东西,只有人才有,畜生是没有的。”
曾雨晴淡然地说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连表情都静止了,明莉带着两个女孩去点单不在,最后还是向晴空反应快说:“果然是当过大老板的人,说话就是一针见血。”
傅瑞冬小声说:“那我下次一定积极道歉。”
向晴空嫌弃道:“这么快就想着下次了?能不能有点出息。
还有,光道歉不改正也是不行的哈,别想钻空子。”
回到家里,向晴空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用毛巾包好,递给傅瑞冬。
曾雨晴坐在沙发上把袜子脱掉,脚踝有些红肿,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应该要跛脚走路个几天才会好。
傅瑞冬拿了冰块过来给妈妈冰敷,曾雨晴夸他懂事。
孩子就问她:“妈妈,你今年是不是有点流年不顺啊?怎么老是受伤?不如我们去庙里拜拜吧。”
曾雨晴想了想说:“要去也要脚好了再去吧。”
“雨晴姐姐,你也信这些?”
向晴空给她和傅瑞冬一人倒了一杯温水。
“这叫相信相信的力量,别小看愿力啊。
我也是想给远航求个平安。”
傅瑞冬撅着嘴说:“妈妈你变了,以前都是给我求平安求学业进步的。”
“你这小子也是个醋精。”
向晴空调侃道。
傅瑞冬伸手拿抱枕打了他一下,不服气地说:“我是又怎样!”
曾雨晴觉得这俩都是小孩子,她问向晴空:“我刚刚问你的事,你可以说了吧。”
向晴空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脸,认真道:“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绝对不能说漏嘴。”
曾雨晴看了一下冬冬,再看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雨晴姐姐,你想起来了什么,先仔细说给我听。”
她低头回忆了半晌,后脑还有点隐隐作痛,理清思路后才慢慢说:“我想起来,我被人背着,下着小雨,穿过天桥。
还有……我被送到医院,那个放我下来的人,手上戴着运动手环,手腕处还有一道伤疤。”
向晴空问:“还有呢?”
曾雨晴摇头道:“没了?”
“那你在停车场受伤,还有和卢小姐在监护室见面的记忆呢?能想起来吗?”
她又用力想了一会儿,皱眉摇头道:“没有?”
向晴空整个身子松下来,靠在沙发靠垫上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你想起来什么关键信息,结果就这?”
“有一个疑点我一直都没有解开,你告诉卢小姐衣服的事情,究竟是想告诉我们什么?我们差点就把那外套给拆开看了。”
傅瑞冬灵机一动想到说:“哎,会不会是衣服里有录音笔或是摄像头啊?”
向晴空回他:“没有,我们都里里外外摸了一遍,没有发现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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