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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很明白,绝不是他们所说的,自己是晓青,是他们的同门。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在梦里?难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吗?
玉浓继续想着,完(我)是谁?难道我(我)真的不是玉浓?是晓青?是他们的二师姐?无数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连珠炮般向她涌来,她累了。
“得得得”
一阵马蹄声后,小镇的街道上,到处弥漫着尘土。
玉浓定睛一看,骑在马上的那位黑衣少年,像极了显贵。
于是,她撒开小师妹的手,向骑在马上的那位黑衣少年追了过去。
她跑,那黑衣少年就跑;她停下来,黑衣少年就停下来,始终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显——贵——,蔫(你)听一下!”
玉浓声嘶力竭地喊着。
那黑衣少年回回头,看了看玉浓说:“蔫(你)喊乃个(哪个)?完(我)不是显贵。”
“完(我)是蔫(你)老婆,玉浓哈(啊)。”
玉浓喊道。
“完(我)老婆玉浓?蔫歹个(你这个)大姐真有意思哈(啊)。
完(我)在逃婚呢,乃们有老婆哒(怎么有老婆了)?哈……哈……哈……”
“御……郎……”
、“御……郎……”
一声接一声地,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响。
只见那黑衣少年,两腿往马肚子一用力,那匹白马放开四足,飞也似地跑了起来。
玉浓一边追,一边往后看,只见后面的那位少女,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头上戴着红色的丝纱草帽,骑着高大的枣红马。
人到处,像着了火一般。
跑着、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玉浓实在是跑不动了,干脆停了下来,站在路中央。
“吁——”
玉浓眼见枣红马靠近了自己,时刻都有被枣红马踩着的危险。
于是,她正移步向左闪开的时候,只听见那位红衣少女“吁——”
地一声,喝住了即将踩着玉浓的枣红马。
“歹位(这位)大姐,让蔫(你)受惊了哈(啊)。”
红衣少女坐在马上,行双手抱拳礼说。
玉浓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把她惊呆了。
心想,何时见过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啊。
只见她红衣罩体。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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