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先前周昌预备掀桌子逼迫纸脸儿妥协是真,但纸脸儿给他放水,让他割下二女的头颅也是真。
再加上当下纸脸儿这有意无意地提醒,更叫周昌猜测,纸脸儿的根本目的,也不是把自己送到李夏梅的家中来被宰杀,她另有用意。
一念及此,周昌不等纸脸儿回应,又向她问到:“李夏梅现在哪里?”
刚要说些什么的纸脸儿,听到周昌这个问题,便抿起了嘴唇,一言不发。
“哦,李夏梅现在不在家。”
周昌却瞬间读懂了纸脸儿的沉默,他点了点头:“所以你现在把我带过来,是故意要引我杀它全家——你这干女儿当的,真哈人!”
他故意模仿着川音蜀语,将‘真吓人’说成了‘真哈人’。
纸脸儿柳眉倒竖,满面愠怒:“胡说!
胡说!”
周昌这时面上表情收敛起来,又恢复作那副没甚么表情的平淡样子,他还是将墙上画报撕下卷好,插在自己后腰上,跟着拎起尖刀,迈步出了屋子。
画报上的纸脸儿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却没有就此化烟消散去。
周昌的念丝与白秀娥的藕丝系出同源,虽然他的念丝又有流变,但并未脱离根本。
白秀娥的藕丝无法彻底困住纸脸儿,周昌亦然。
屋外面的天黑漆漆的。
周昌从屋里走出来,穿过那条青砖铺就的夹道,一转身踹开了夹道右边屋子的门,步入其中。
稍有暗弱光线的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正对门的墙壁前,摆了张供桌。
供桌上奉着未点燃的香烛。
墙壁上挂着供奉的神明画像——那副画像色彩浓郁厚重,瑰丽多变,一看就不是中原风格。
它被装裱在绣着元宝纹路的黄色裱布中央,两根飘带从裱画两侧垂下。
画中神灵身金黄色,独首双臂,头戴五佛顶冠,身披黄金铠甲,佩诸多珠宝璎珞。
它左手托宝塔,右手捧着一头黑毛巨鼠,那老鼠嘴里吐出金珠铜钱等种种宝物。
神明座下,一头雪白狮子趴伏于地。
……
“财宝天王……”
周昌看着画中神明,低声自语。
画中神明,正是财宝天王。
于汉地佛门之中,它被称作多闻天王。
而墙上画像,并非汉传风格的多闻天王,而是密藏唐卡画中的财宝天王。
周昌之所以还能识出画中神明,皆因青衣镇毗邻密藏域,此地常见有密藏人士行走,往来商贸。
掌握财富的财宝天王声名,自然遍传各处。
包括纸脸儿在画报中展露出来的服饰衣裳,皆是藏地风格。
她生前应也是密藏域人士,只是如今李夏梅一家搅到了一起。
而李夏梅一家,似乎又与‘财宝天王’存在某些牵扯。
“财宝天王、那拏天卵鞘、莲藕神精、纸脸儿、老冯、白秀娥……”
一个个名字接连闪过周昌的脑海,先前那些因为缺失关键,而始终不能接连起来的散碎线索,如今盖因周昌看到了李夏梅家中供奉的‘财宝天王’画像,而被他填补完整。
“财宝天王欲使哪吒降生,借聻尸作卵鞘,令诡藕为神精。
精卵相合,那拏天出世……”
周昌心头大亮。
他抽出后腰上的画报,摊开来,使画中美人面对财宝天王唐卡,张口发问道:“我的妻,你识得它吗?”
地狱鬼塔,神奇般的存在!鬼母的魂魄重现人间,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那天一位女病人的胸部突然浮现了塔的胎记,是巧合,还是一番劫难?锁有万鬼,日日啼哭,我将肩负着前所未有的使命...
...
一场商业联姻,将她和他绑在了一起,五年的婚姻,却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是,当她签下离婚协议离开后,他竟全国通缉她!一朝被他逮到,这人就将她吃尽豆腐不说,还控诉她抛夫弃子!我们已经离婚了!谁料,某人竟掏出结婚证对她说离婚无效!顺便又缠着她回忆夫妻生活!天呐,她这前夫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了!...
她,是末朝将军冷家之女。他,是末朝储君。皇宫宴会,他们相遇,然而在这不知情的情况,走进了这,早已布好的棋局。大婚当日,冷家被屠,她被逼跳崖自尽。十年后,他登基之时。是她重归之日,不知练就什么邪功。孤身一人,血洗皇宫。他眼中带着解脱,临终时说出最后一句话是你开心就好她大仇虽报,却无半点欢喜。莫名被封千年,他死后...
三年前,她只是别人送给他的一件礼物,倾心的爱恋,入骨的痴缠,却敌不过他人的算计,被迫含痛离开。几经生死,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再次回到他身边,却忘了,他从来不是她想靠近就能靠近的存在,阻挡她的,还有万水千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