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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任凭她细细抚摸,感受着紧实、平滑、块垒分明的腹肌。
“……”
叶青溪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还是不争气地断了。
*
所谓的分寸,原来就是用手指。
陈轩南不知道最近又从哪里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但手上功夫倒是比之前熟练许多。
最起码比刚开始连入口都找不到要强,那时候还被她笑话。
他直击要害,轻拢慢撚抹复挑,她渐渐随之情动,难耐忍着,不敢哼出来。
陈轩南侧身躺在她近旁,单手支着下巴,笑道:“舒服吗?”
叶青溪浑身出了一层薄汗,背脊打颤,咬着牙低声问:“为什么不关门?”
她一躺下就催促过陈轩南把房门关了,这家伙却跟没听到似的,关上灯就过来,任房门虚掩着,还开着一条细缝。
接下来她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那条细缝上。
那细缝外明明也是黑的,但总是叫她格外没有安全感,因此也无法全情投入。
“不是你说的,有人更刺激吗?”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又凉又哑,听上去特别坏。
狗这种动物就是,简单,聪明,忠诚。
但这只是表象,你若着了他的道,他便会露出本性来——会犯贱,装聋作哑,耍心眼,得寸进尺,甚至上位。
叶青溪自知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轻骂了句“不要脸”
,干脆反过来一脚踩到他要害处。
时轻时重,偶尔还慢慢地碾。
给他碾爽了。
反倒比她还先呻吟出声,手底下越发不客气。
叶青溪难耐出声。
水声粘稠,响亮。
整个房间如同被满溢的潮水浸透,到处都是黏腻潮湿的。
陷入欲望深渊时,她不禁自暴自弃地想,管他呢,爽就完了。
哪知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看到床边的男人穿着睡衣,戴着副银丝眼镜,半靠在床头看书,她浑身血液都冷了。
叶青溪一屁股从床上坐起,翻身下来,瞪着他。
偏偏对方还一副礼貌微笑,同她打招呼:“早啊,青溪小姐。”
叶青溪顿时魂飞天外,脸色骤变,光脚踩在木地板上,低头看一眼身上的吊带背心,和印花内裤,直想尖叫。
她三下五除二捡起旁边的衣服穿上,结果套裤子的时候还因为穿得太快差点摔倒。
满脑子里都是不会昨天晚上就搞混了吧?昨天跟她上床的到底是谁?
直到听到床上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哧哧笑声。
循声望去,男人把脸埋进被子里,笑得肩膀直抖。
叶青溪脑袋转过弯,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就揍他:“好你个陈轩南,作死是不是!
敢忽悠我!
我看你是活腻了!”
奈何陈轩南这只狗,皮糙肉厚,浑身上下连块痒痒肉都没有,整一个钢铁堡垒。
叶青溪气急了,抱住他胳膊,专挑靠近内侧的嫩肉,拿指甲细细一掐。
“哎哟,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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