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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熹心潮翻涌,再抬头看看程岱川,抿着濡湿的唇,干咽。
他抚摸着她的侧脸,温声问:“要不要关灯?”
那个过程漫长、持久、欲罢不能,回忆起来令人眩晕。
阮熹开始理解程岱川帮她时的沉迷。
明明是在帮他,她心里也堵满奇异的满足感,呼吸急促,皮肤逐渐沁出一层薄汗。
“阮熹。”
“嗯?”
“动一动。”
阮熹哪里做过这种事,两只手都按在上面,握又不敢握,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她声细如蚊:“怎么办啊程岱川,我不会。”
程岱川表情隐忍,蹙了些眉心。
他额角沁出汗液。
汗液染着昏暗里的一点夜灯光、顺着他的下颌流下来,砸落在阮熹发颤的虎口皮肤处,令她产生滚烫的错觉,灼得她心惊。
程岱川用指腹抹掉那滴汗液,握着阮熹的手,带她寻找合适的频度
她听见程岱川闷在胸腔里的、难耐的呼吸声
阮熹整条手臂都是酸的。
程岱川拿了酒精湿巾和抽纸盒,单膝跪在阮熹面前,帮她擦手。
把她的每根手指都细细擦干净,然后他垂头,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折腾许久,他们熬到很晚才睡。
入睡倒是没什么困难,互道晚安后互吻额头,最终相拥而眠。
一夜好梦。
阮熹在短促的汽笛声里睁开眼睛,程岱川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里,又恢复了清爽、干净的模样。
游轮逼近港口,港口城市错落的建筑轮廓出现在半透明的纱帘之外。
阮熹盯着晨光笼罩的城市剪影,脑袋里的画面还停留在昨晚。
阮熹想起程岱川昨晚皱着眉的闷声;
想起他敞开三颗纽扣的黑色衬衫里,隐隐泛红的皮肤;
想起他仰起头时,轮廓更加突起的喉结的滑动;
想起他半眯着的,被欲念侵蚀的眼眸;
想起她说“程岱川我好累了”
时,他在她耳边哑声说的那句“快好了”
不能再想了啊!
阮熹胀红着脸,把头埋回到被子里:“啊,程岱川!”
程岱川走过来。
掀起被子一角,瞧一眼缩在被子里里面、面红耳赤的人。
他抬眉,调侃:“这是梦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梦到。”
阮熹声音软软地撒娇:“程岱川,我手腕还是好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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