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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朋友,石超很担心程岱川,问阮熹这几天程岱川的状态如何。
阮熹尽可能详细地描述,差点打出个八百字的小作文来。
中间她收到石超的催促:“熹子,你这总在输入中什么情况?我心脏可不太好。”
阮熹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把“小作文”
发出去,再抬头时,稍微愣了愣。
程岱川已经没在打网球了,靠在阮熹对面的墙边。
姿势挺慵懒的,阖眼休息。
他们没有为游轮上的这些运动做过准备,只穿了休闲裤和纯棉短袖。
程岱川流了些汗,闭着眼睛撩起衣服,用衣摆擦脖颈的汗。
用来挥球拍的右臂布了些凸起的青筋,也许是运动久了,右手虎口的皮肤是红的,衣摆下露出腹部淡淡的薄肌线条
阮熹盯了两眼,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然收回视线。
这就是没办法只做好朋友的原因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石超发来好多条回复,手机一直“嗡”
“嗡”
“嗡”
振个不停。
阮熹勉强凝神。
在回复石超“晚上去剧场看舞台剧”
这句话的同时,她也在心里吐槽自己:
拿到房卡的那天,还敢说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现在却不敢了。
人果然是贪婪的啊。
阮熹还在胡思乱想,手机又是接连振动,振动声在安静的网球馆里格外清晰。
石超发来一大串问号和好几句疑问:
“程总不是最不爱看这些?”
“前阵子我约他,他都拒绝了,说不爱去。”
“熹子,你干啥了,威逼利诱?”
程岱川不爱去?
他刚才怎么答复她来着?“想去”
,不对,好像是说“还可以”
的啊。
阮熹担心自己的安排有问题,毕竟舞台剧时间那么久。
真不喜欢的话,坐在剧场里可能会很煎熬吧
她爬过去:“程岱川。”
程岱川闭着眼:“嗯。”
“你不喜欢去剧院吗?”
“还行。”
阮熹不能说和石超联系过,想了想,只能调动程岱川的兴趣:“其实还挺好看的,我之前和别人去看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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