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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熹至今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只记得程岱川帮忙回忆过。
他说她天赋不错,会说单口相声。
阮熹双手抱头:“都怪我爷爷,他以前总在电视上看相声......”
程岱川像个捧哏:“哦,可不是嘛。”
她以为单口相声就是全部,他却忽然凑近些,问:“阮熹,你对我的头发很有意见?”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程岱川说:“怎么,我碎短发还没有卷毛好看?”
阮熹好尴尬。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那种话,又不可能对着近在咫尺的脸夸“碎短发其实好看”
。
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
阮熹想起前车之鉴,趴在吧台上,举起三根手指保证:“我保证,我酒量有长进的,不会再随便评价你的发型了。”
程岱川问:“大学以后经常喝酒么?”
阮熹摇头,说,那倒没有。
她没有很热衷喝酒这件事,只在社团活动结束或者室友生日,会小酌一点。
她说:“现在的酒量是能喝一瓶半啤酒的程度,不过鸡尾酒还没试过。”
程岱川笑笑:“喝多了也没事,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舞会开始前,船长果然来了。
不是影视剧里那种一生航海的大胡子老人,这位船长看起来更像是父辈的年纪。
船长热情地讲解着黄昏号上的设施,最终在一片掌声里结束致辞。
歌舞节目一个接一个,还请来了魔术师变鸽子。
最后一个节目结束后,响起轻快的舞曲,之前表演过舞蹈节目的演员下场,把观众们一起拉进舞池。
舞伴随意,认识或者不认识都可以;
舞步也随意,会跳或者不会跳都能配合着欢快的曲调来上一段简单的polka。
阮熹喝光了整杯鸡尾酒,在柑橘类水果和酒精混合的甜味里,感到游轮的摇晃感。
起风了么?
她眼尖地瞧见人群里某个白色连衣裙的身影,晕乎乎地拉住身边的人:“程岱川,我不会跳舞,我......和别人跳不行,要是把别人踩伤了还得赔钱,你和我一起跳吧。”
程岱川没拒绝,放下酒杯,把手伸过来。
阮熹轻握上去,另一只手去撘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也感觉到程岱川挨近她,手臂虚揽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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