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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直,往日总是带着锐气的下颌线,此刻却因失血而泛着苍白。
眼底的红血丝,眼角的疲惫,还有那藏不住的心疼与愧疚……无一不在撕扯着她的心。
她抬手,轻轻推开他,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哑声道:“别碰我。”
厉倾宇的动作僵住,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不敢再逼她。
他顺着她的力道松开手,目光落在石桌上的药碗上,低声说:“玲儿,最后一副了,趁热喝了吧。”
佟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药碗里的药汁还冒着热气,表面浮着一层淡淡的血色。
那是他的血,是他拿命换来的药。
她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药味很苦,血腥味很浓,可她尝到的,还有他藏在里面的、沉甸甸的爱。
眼泪滴进碗里,混着药渣,一同咽了下去。
厉倾宇看着她喝完药,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指尖却依旧冰凉。
佟玲放下碗,背对着他,始终一言不发。
她不是气他,是气自己无能,气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她受苦。
厉倾宇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上前,从身后拥住了她。
佟玲身子一僵,下意识想挣开。
“嗯……”
厉倾宇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痛楚。
佟玲的动作瞬间停住,心头一紧,猛地转过身,目光立刻落在他的胸口——布条上的血迹似乎又深了些。
她的眉峰紧紧蹙起,眼里的担忧藏不住。
厉倾宇看着她眼里的紧张,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快得像错觉。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声音低沉而郑重:“玲儿,你理我一下,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任何事,若有违背,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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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
佟玲打断他,眼眶又红了。
她望着他苍白的脸,看着他眼底的恳切,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异常清晰:“厉倾宇,你听着——”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他胸口的布条,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你的命,不止是你的。
以后要伤要痛,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厉倾宇愣住,随即眼底炸开狂喜的光,像瞬间点亮了整片星空。
他用力将她拥入怀中,这次她没有挣扎,只是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好,”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都听你的。”
油灯的火苗静静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紧紧依偎在一起。
崖底的风从洞口吹过,带着草木的清香,也带着药碗里残留的苦涩,却在这一刻,酿成了最甘醇的甜。
他们的江湖还有刀光剑影,他们的未来或许仍有风雨,可只要彼此还在,便无所畏惧。
这世间最深的爱,从来不是信誓旦旦的诺言,而是我愿为你剜心,你愿为我惜命,是千难万险走过,依旧能握紧彼此的手。
崖底的瘴气还未散尽,厉倾宇与佟玲对万蛊窟的风云变幻一无所知。
他们坠落谷底的这十三日,那片诡谲之地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昊宸挣脱五位长老的钳制,以雷霆手段肃清异己,如今万蛊窟上下皆以他为尊,那些曾盘根错节的势力,如今只剩下唯唯诺诺的服从,连风过石隙的声响,都似在复述他的号令。
又捱过五日,佟玲体内的血咒终是彻底清除。
她夜里运功时,丹田处再无针扎似的灼痛,指尖甚至能凝起半寸白芒,虽不及巅峰时浑厚,却已是实打实的内力。
而厉倾宇胸前的伤口虽已结痂,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却仍泛着青紫色,尤其数十日为解血咒而取心头血,更伤了元气,稍一动作便脸色发白,说话时总带着不易察觉的气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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