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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死更可怕的感受。
周浦深出了房间,穿上隔离服,神色如常,沉稳说:“她的体温反复,要控制住了。”
又问:“乌干达的人到了没有?”
凌数站起来,恢复那个精明的助理角色,“刚从达尔贝达起飞,两小时到达。”
“公司内部安排好了吗?”
他没有忘记,rc同样是他的牵挂。
凌数:“已经放假,都安排好安全的住处,不允许外出。”
“方智呢?”
凌数:“还是老样子,目前没检测出病毒,应该没事。”
“那个女佣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她自我生存意志太弱,一直在恶化,难以控制,已经是,后期了。”
“好好护理,能拖就拖。”
周浦深说。
“是。”
几个研究员急匆匆跑来,汇报说:“先生,您,没有感染。”
所有人脸上都是雀跃的神情,唯独周浦深,他抚着额头,眉头扭曲在一起,“下去!”
凌数递上水,“先生,休息一下。”
周浦深靠坐在椅子上,扭开瓶盖猛地灌水,像是发泄,他把水递给护士,“处理掉。”
虽然没有感染,却还是有潜在的危险,他可以忽视自己,不能忽略别人。
从来高高在上的周浦深,让那位护士都不敢正视,这下多瞧了两眼。
可喝完水的周浦深,却靠坐在椅子上,慢慢进入了睡眠。
凌数知道,这回他醒来,自己大概不是关禁闭那么简单了。
但他顾不上那么多,全体研究人员都赞成他的做法,周浦深被抬到床上休息,凌数吩咐说:“血清准备好了吗?”
乌干达的人,在凌数的安排下已经提前到达,研究员回答:“都准备好了。”
凌数:“给罗伊斯注射,现在,马上。”
罗伊斯已经呕吐不止,粘糊糊的黑红液体,喷得床铺到处都是,她已经到了肝脏功能衰竭的地步了。
她虚脱地发出一点点声音,“不要了,我想死。”
说的法语,只有当地研究员听得懂,“在你身上,已经倾注了实验室所有的研究心血,怎么可以死?”
罗伊斯问:“我真的不会死吗?”
凌数说:“不会,苏小姐让我们救你。”
“她还活着吗?”
“你们都会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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