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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我只会杀人。”
唐寂冷冷的脸上是严肃,是认真,是杀气冷冽。
花柔和唐六两闻言一起缩了脖子。
算了,这样的陪练,用不起。
此刻,东厢房微微开启的窗缝处,挤着两双眼睛,充满阴郁。
子琪和子画两人熬了这几日,身上的瘙痒终于消停了。
只是一身血痕与疱疤让两人根本没有勇气出门见人,所以只能躲在房间里,阴黢黢地窥探。
“姐,你觉不觉得她八字很硬,克咱们啊?“
子琪立时恨了一眼子画:“少长他人志气。”
“我也不想啊!”
子画很委屈:“可是你看,不管我们怎么努力,她不但死不了,还越发红火起来,唐箫、慕君吾、唐六两关切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唐寂都跑来了,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还会红火成什么样……”
“她不会红火太久的。”
子琪咬牙道:“唐门虽是凭实力说话的地方,但我保证这里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
正午,用罢了餐饭,唐九儿召集了四个弟子来到主厅。
花柔入内时,其他三位已到,花柔看了一眼把自己裹成粽子般的子琪与子画,就立刻目视前方,既没有惊奇也没有嘲色,那平淡无视的态度颇有些慕君吾的味道。
无视,往往是令人难堪的。
特别是骄傲的子琪,尽管她现在一身疮疤,但花柔的没有反应让她的存在感荡然无存,她很不舒服地清了下嗓子就同子画“窃窃私语”
起来。
“过两日可就十五了,今年偷青咱们去哪儿?”
“暗器房吧,你说呢琳琳?”
无端提起了应节的举动,子画立时就明白姐姐的心思,忙去问琳琳,俨然是想三人亲近晾着花柔。
“没兴趣。”
琳琳应了一声,就去拨弄自己腰间悬挂的令牌。
她这回答让子画登时挑眉瞪眼:“你最近是长脾气了还是吃了豹子胆?”
琳琳白了子画一眼,横跨一步,挪到了花柔身边,一字不说,用行动明明白白的告诉这姐妹两个她已经没兴趣作陪了。
子画是个属鞭炮的,一看琳琳如此,登时就要发火找事儿,不过子琪一把拽住了她,微微摇头,而后唐九儿就从侧间走了出来。
“凤稚房没教过你们静候吗?”
唐九儿冷着一张脸抱着几个卷轴来到了桌前:“以后谁再吵,出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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