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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碰着这种人,通常的处置办法,直接推出去斩首了事。”
谢明裳听着难得的长篇大论,人清醒过来。
“刑杖她们两个,意在威慑?穆婉辞多杖了十五,让她老老实实不敢生事?”
黑暗里传来两句简短言语:
“疼痛很有用。
通常让人记得很牢。”
谢明裳磨了磨牙。
她现在就感觉浑身疼痛。
抽筋的小腿在睡梦里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但疼痛对她没用。
她感觉不到疼痛带来的威慑和恐惧,只感觉到心底翻涌的反抗意志。
她最近的情绪着实不大好。
兰夏和鹿鸣在的时候,还能压一压。
但现在她们两个都不在。
河间王是个嗜好异常的人,于她来说不算怪异。
对于经历过大规模杀戮的武将来说,嗜好异常的人比正常人要多得多。
也许对河间王来说,刺激并不是床上的男欢女爱,而是注视旁人的失控。
她是谢家的女儿,父亲和他有仇怨。
高高在上地注视谢家最宠爱的女儿在他面前失控,她的眼泪,她止不住的颤抖,她在床上扭动得像条蛇,给他带来强烈的愉悦也许超过了一场欢爱。
谢明裳翻了个身平躺,嘲讽道:“殿下喜欢看人在床上哭叫扭动?嗜好当真与众不同。”
难怪之前许多人家往河间王府塞美人,他都不肯要。
离奇的嗜好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背对着她侧躺的身影毫无反应,并没有被激怒,连个手臂肌肉挪动的细小动作都没有,只平淡道:“胡乱猜测。
今晚刑杖惊吓到你了?”
谢明裳不答只问:“这么好说话。
刚才揉搓得舒爽尽兴了?”
这回连答话都没有了。
除了乱糟糟的被子,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横亘在两人当中。
直到良久后,黑暗里又传来一句话:“谢家没有养好你。”
谢明裳坐起身,把药枕重重地横在两人中间,躺了下去。
药枕挡住视线,把床边朦胧的身影轮廓遮挡住,清香的药枕气味屏蔽去男子身上传来的气息。
她转身侧对着床里,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地平缓细长。
又过了很久很久以后——黑暗里流逝的时辰令人失去觉察力,说不出两刻钟,亦或是半个时辰。
总之,谢明裳在半梦半醒间忽地清醒过来。
身侧没有人。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
垂落的帐子被纤长手指撩起,乌黑剔透的眸子隐含警惕,透过缝隙往外探看。
门半敞开着。
朦朦胧胧的月色下,一个颀长坚实的背影立在庭院当中。
上身未穿单衣,露出赤裸有力的肩胛后背,满背湿淋淋的水痕,在月下仿佛绸缎似的反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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