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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年没丝毫犹豫。
“早就该还她的。”
他摸着树干上的纹路,那里的温度竟和人的皮肤差不多,“十年前欠的,用三年怎么够。”
林鹿在镜中看着他,没说话,只是眼角的泪落在镜面,凝成颗水珠滚下来,滴在树下的泥土里。
冬天来得格外早,结发树却反常地抽出新芽,嫩芽上缠着细细的红丝,像极了当年的结发绳。
陈知年的头发开始大把脱落,眼角也长出细纹,可他看着镜中林鹿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觉得一切都值。
除夕夜,念念抱着饺子跑到镜前:“妈妈吃一个,是白菜馅的,你以前最爱吃。”
林鹿的手穿过镜面,指尖刚触到饺子,突然发出“滋啦”
的声响,冒出缕白烟。
她慌忙收回手,手腕上多了道红痕。
“怎么回事?”
陈知年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
“她还不能碰阳间的东西。”
老婆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个陶瓮,“蛇骨的寒气还没散尽,得用结发树的花苞煮水,洗去她身上的阴煞。”
陶瓮里装着几十个圆鼓鼓的花苞,都是从结发树上摘的,每个花苞里都裹着根黑发。
林鹿看着那些花苞,突然笑了:“你看,我们的头发真的长在一起了。”
花苞煮水时,散发出野花香皂的味道。
陈知年用棉布蘸着水,轻轻擦过她的手腕,红痕渐渐褪去,她的手也慢慢有了温度。
当最后一道水痕消失时,林鹿的指尖终于稳稳地捏住了那个饺子。
“是这个味道。”
她咬了一小口,眼里的光比窗外的烟花还亮。
大年初一的清晨,结发树开花了。
粉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花心是暗红色的,像凝结的血珠。
最顶端的那朵花里,躺着枚银质的小太阳别针,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的光落在铜镜上,镜中的林鹿身影渐渐变得立体,竟从镜子里走了出来。
她站在花树下,白衬衫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发间别着那枚别针,正对着他笑,和二十年前山神庙前的模样一模一样。
“我回来了。”
她说。
陈知年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
这次不是冰凉的,是暖的,带着阳光和花香的味道。
念念从屋里跑出来,抱住林鹿的腿:“妈妈!”
林鹿弯腰抱起她,抬头时眼里的泪落在陈知年手背上,滚烫如当年的同心蛊印记。
结发树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三人身上,像场迟来的婚礼。
远处的青石村方向,守蛇人老婆婆望着天空,把最后一把头发灰撒向风中,喃喃道:“这下,真的了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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