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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入聊天,粟娇才知道这个性格温柔内敛又包容的姐姐,生活上的一切竟然都是另一个不曾出现过的男人在打点。
粟娇背后发冷,悲哀地想,男人好起来能把你捧上天,但坏起来也能把你扔进冰窟里。
“你不如想想,如果他真的出轨了,你要怎么办?”
粟娇帮她出谋划策,“你可以找个私家侦探跟拍,收集证据。”
“不,不用了。”
李施惠想到江闽蕴的职业,果断拒绝粟娇的建议,“如果真的出轨了,我会和他离婚。”
“万一他转移财产呢?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钱在哪爱在哪,男人把钱给了小三怎么办?这种男人最心狠了!”
粟娇说着说着越来越激动,“不行,我给你介绍个离婚律师,你先咨询一下。”
粟娇准备掏手机的手被李施惠按住,李施惠看着她,眼睛湿润但冷静地说:“没必要,我会先去问他事情的真相,如果他真的出轨,我不会要他一分钱。”
她和江闽蕴的收入放在一起,家庭支出全是江闽蕴在承担,但和大多数家庭不同,李施惠的工资卡是完全上交给江闽蕴的,日常支出走江闽蕴的副卡,江闽蕴具体有多少钱,李施惠并不清楚。
“你傻啊!”
粟娇眼中的李施惠简直不可理喻,“这可是你十年的青春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十年就是二十岁到三十岁,你说不要就不要,你知道赚点钱有多难吗?你离婚后还想随随便便住大别墅穿几万块的衣服,你得接多少个横向呀。
你是故作大方了,倒白白便宜那个死小三!
你可别窝囊着自己,结果把我气死了!”
噼里啪啦说一大串话,粟娇累得大喘气,捂着胸口瞪李施惠,李施惠低头不语。
过了半分钟,她冷静下来,自觉失言,镶着长甲的葱白手按揉太阳穴,温声劝:“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
惠姐,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们可是爱情互助小分队啊,你不要太善良太圣母,爱情能当饭吃吗,钱拿到自己手里才是最重要的。”
李施惠帮过她,她也要帮助李施惠才对。
粟娇是真好心。
李施惠沉默了很久很久,忽而轻笑一声。
她非常清楚地知道粟娇说的是对的,可她就是不想那样做。
她抬起脸,问了粟娇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洗过盘子吗?不是在家洗,是在饭馆的后厨,从早到晚站着洗。”
“不对,你肯定没洗过。”
想起对方的背景,李施惠失笑,很慢很慢地自问自答:“我洗过,特别累,每次洗完,手是肿的,腿是麻的,我曾经发誓好好读书,就是为了摆脱那种生活。
现在我好歹博士毕业,即使离婚,住不起别墅穿不了奢侈品,但我有能力养活自己。”
李施惠对粟娇露出一个略带悲伤的微笑。
粟娇震惊地看着李施惠,她当然没干过这么苦累的活,不过,她也没想到李施惠干过。
其实她很少像现在这样,仔细去看李施惠的脸。
除了鼻子略为别扭,有点整感外,李施惠的五官虽称不上惊艳,但很舒服,会让人评价这是个温柔贤淑好女人的舒服,身上没有俗尘的味道,所以想不到她那么苦过。
“我不想让爱被金钱衡量价格。
所以比起分财产,可能我更难过的是没有获得对等的爱。”
“也许你笑我很天真。”
唇角被浅浅提起,李施惠看向落地窗外不够晴朗的天色,“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变成疯子。
无论和谁在一起,好聚好散,就够了。
更何况,我已经得到过我最想要的东西,只是没能够拥有过它最好的形态,略有遗憾,仅此而已。”
冷然的白光打在她的鼻梁上,分割出明暗交织的两面。
粟娇忽然意识到,眼前的李施惠似乎和那个她以为的,单纯的,迟钝的,宽容的人设相去甚远。
真正的李施惠被一层压抑的厚壳死死封住,在某些触及深处的时刻,才会从裂缝中流出一丝真实。
至于原因,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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