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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咬人,然后再舔两下。
你们小猫不都这样?”
年轻的时候周翊总是用小猫称呼他,现在江檀心有些不好意思,“我四十了。”
“四十怎么了?四十也是我的小猫。”
周翊不以为意,把着他的腰往身边按,手臂轻松圈住他的腰肢,指腹蹭着他的皮肤,“刚才我做了个梦。”
江檀心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那年我们和楚明源他们几个人,还有你哥,老二来藏区自驾游。”
周翊说,“你还记得吗?”
周翊和江檀心刚满十八岁,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是他们最后无忧无虑空闲的一段时间,一行人约好了自驾游。
“记得。”
江檀心也想起来这件事,弯着眼睛,“我们还去挂了经幡。”
挂经幡的地方风大,陡峭,江檀心和周翊、周哲玉一起去挂上去的。
后来蜜月的时候两人想回去看一眼,却因为他怀孕不能去海拔高的地方作罢。
周翊把玩他的头发,又说,“还梦到咱们家小妈宝小时候。”
“嗯?”
“我记得应该是小妈宝七八岁的时候。”
周翊低头黏黏糊糊和他接了个吻,说,“你那段时间难得没有演出,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云牧,有天中午我回家拿文件,看到你抱着儿子躺在玻璃暖房的摇椅中晒着太阳睡午觉。”
江檀心散着长发,周小池睡在他臂弯间,他手上的钻戒在阳光下熠熠,时间仿佛凝固,不再流逝。
其实那天他完全可以叫助理回家拿文件,但他很想见老婆和儿子,所以亲自回了家一趟。
周翊至今记得那个冬日午后回家看到这幅恬静美好的画面时心口处涌上的难以形容的酥麻,每次想起都非常庆幸他那天回家了。
他那天站在玻璃暖房的门口看了许久,但最后谁也没吵醒,只是走近掖了掖他们身上的毛毯,在江檀心和儿子脸颊上都亲了一下,让佣人多看着他们母子俩,拿完文件就轻手轻脚离开了,但这幅画面却永远留在他心间,流淌着蜂蜜般的甜蜜和幸福。
江檀心记得有这回事,他醒了之后佣人就告诉他周翊回来过了,弯着眼睛笑了会,温声说,“我也梦到了儿子小时候。”
“梦到他什么?”
“梦到他小时候黏人,”
江檀心忍不住笑,“以前我们在家的时候他每天都要来亲我们一口才肯去上学,要是他醒了我们还没醒,就自己打开爸妈房间门爬上床,把爸爸妈妈压醒。”
周翊低低笑着哼了声,“要是把门反锁了,那不得了,家里屋顶都要翻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想起那段时间就有些头皮发麻,幸好周翊在儿子的电话手表里装的定位器起了很大的作用,从来没让小朋友撞到过一次他们亲热的现场。
“刚学写字的时候是我们俩手把手教他写字,”
江檀心眼睛很亮,“他要把他的小鞋子摆到爸爸妈妈的鞋子中间。”
周翊陪他回忆,“还把咱们俩的睡衣放到床上,把他的小睡衣放在中间,说这样是在和爸爸妈妈手牵手。”
周翊又想起那个觊觎他香香软软的儿子的黄毛,有些不虞地皱起眉——之前周小池穿回来说要和黄毛谈恋爱,他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亲手养大儿子之后,他十分反感这件事。
大概是“知道自己是父亲”
和“作为父亲”
的感受不一样。
现在想起来都后悔当年没真的棒打鸳鸯。
“周翊。”
江檀心突然叫他名字,打断他的思绪。
“嗯?”
周翊挑眉,“胆儿肥了,谁让你叫老公全名的?你老公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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