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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话说,应试教育那些东西随便教教就好,上课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练字。
看起来是对易澄第一天晚上写的狗爬字体印象深刻,一直记到现在。
不求写得多飘逸潇洒,至少写得端正。
易澄是个耐心的,进步飞速。
“我……”
易澄有些困惑,他拿不准主意要不要告诉陈景焕,他怕男人拒绝他,说不准还会因此发现他每次上完钢琴课,偷留出一点时间在校园里闲逛,“我要告诉他吗?”
俞桓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了笑:“我弟弟也很喜欢篮球。”
……
去上课的那天,陈景焕有工作,去了公司。
司机按时将易澄送到了学校门口,易澄沉着一张脸,依旧思索无果——如果下了课去篮球场,刚好能赶上下半场比赛,但是,这样显然就要让司机等了。
司机是陈景焕的人,毫无疑问他的所作所为都将被陈景焕得知。
唉。
还是熟悉的琴房,易澄抚摸着黑白键,窗外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暖洋洋的光从玻璃窗洒进来,微小的尘屑在空中飘舞,最后落在盖钢琴的深色绒布上。
身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易澄回头看过去。
霍尔教授今天来得有些晚,可怜他这么大年纪还要一口气爬这么多楼梯,他喘了两下,立刻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去,下次再与我钢琴课的时间冲突,我就不管你了。”
“啊?”
易澄没反应过来,瞪着一双圆眼睛看着他。
“还愣着干什么。”
霍尔教授一皱眉,从旁边取了指挥棒当教鞭,在钢琴上点了两下,“快开始吧,半节课讲完一节课的东西。”
见易澄还是愣怔地看着他,他不耐烦地吹了吹胡子:“俞桓那小子说你后半节课有事,怎么了,难道不是吗?”
易澄要很努力克制才没让吃惊的神色显露地过于明显,他低下头,目光直直落在琴键上,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俞桓要帮他。
但是……这样的结果对于他来说,简直太好了。
他笑弯了眼睛,心脏里好像有一只毛绒绒的大兔子,蹦跶蹦跶,让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这是他第一次赴朋友的约。
朋友,艾文是这样称呼他们俩个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多好的词汇,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要和他做朋友。
可能也是因此,他宁愿冒着惹陈景焕生气的风险,也要在这件事情上一意孤行。
这样开心的结果就是肖邦的慢板被屡次叫停,霍尔教授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是一个带着点悲伤的曲子,你想象一下静谧的夜晚,你的乐句处理是怎么回事?”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易澄,这个孩子平时很擅长这些慢板,轻快的乐曲反而不喜欢。
怎么今天反过来了?
作者有话说:
虽然短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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