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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晚上温初睡着了做噩梦，小只还能热到一瓶温初喜欢喝的牛奶，哄她喝下，后半夜温初一觉到天亮。

都是顾呈安排的。

小只真的事无巨细地给顾呈报备温初的生活。

除了一两个。

她也经常拍温初跟姜然，以及跟韩帅的互动发给顾呈，外加语言刺激顾呈

祝茹放下手机。

拎起小只。

小只睡意朦胧，拎都不醒。

席宁撑着脸说道：“算小只的账没用，他这一年里，已经知道温初太多事情了。”

温初靠着沙发，握着酒杯，眯眼。

她捞起手机。

点开顾呈的头像。

温初：你真行。

顾呈不收她的钱，但这次却回得很快：嗯？

温初：滚。

顾呈：？

温初放下手机。

祝茹叹口气把小只放下，想了想，还是给她盖上被子，她看着温初道：“我说呢，小只某些时候那么聪明，及时雨啊，时不时给你一个惊喜。”

温初：“”

第二天，温初跟韩飞有一个采访，双人采访。

小

只起来后，看到被删除的微信，她满脸惊恐，惶恐地跟祝茹跟温初道歉。

温初这边赶时间，没时间跟她算账，三位化妆师给她上妆，祝茹让她们拿出手机，一一检查。

小只在一旁见状，低下头，头都快埋到地上了。

温初看她这样，觉得可爱又好笑。

但她故意没理她，就是要让她认识错误。

小只上前一步，低声道：“我错了。”

温初看着今天的采访稿，问道：“错哪了？”

小只嘤嘤道：“我不应该当间谍。”

温初合上采访稿问道：“你为什么会答应他呢？”

小只抬起头看温初，小声地道：“他真的对初姐你很细心，也很用心，就是下雨天他提醒我给你拿伞，姨妈期他给我发了一张表，让我关注你，别让你难受”

“初姐，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男人，我想着他挺可怜的，我就帮帮他，顺便赚赚钱。”

温初：“”

温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小只继而说道：“我是感觉吧，不知道初姐以后能不能再遇到这样的男人，能利用他一点是一点”

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遇到这样的男人

温初想到这话，闭上眼睛。

三位造型师屏住呼吸，给温初小心上妆，好在好在顾少没有再找她们，让她们报告温初老师的生活。

否则看在钱的面子上，她们很有可能也会答应。

祝茹把手机递还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