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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爱着你的子民吗?明明不止一次放弃了他们,你——”
“唰——”
伊芙琳的表情定格在了那浅浅的微笑上,她的喉间出现了一根锋利的羽毛,贯穿了她的咽喉,让她无法发出更多的声音。
她依旧在笑,明明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向后仰倒,她最后一个眼神看向得是西奥多的方向。
带着无边的嘲讽,仿佛在说:看啊,你也害怕说出真相。
晏云清猛地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将伊芙琳击杀的西奥多,这是重逢后的第一次,西奥多忤逆了他的想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杀死了伊芙琳,也阻止了她最后的话。
为什么?
晏云清心中凝重,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伊芙琳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止一次放弃了他们?指的是他弃游的那件事?可这只能算是一次吧?
为什么西奥多不想让伊芙琳说完这句话?伊芙琳的那个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无数个疑问萦绕在晏云清的心头,他上前两步,伊芙琳已经倒下,在晏云清靠近时,支离破碎的音调从她被洞穿的喉咙间断断续续地挤出。
“你……给予我的……我会……统统……还回去……”
最后一句话说完,伊芙琳彻底失去了气息,闭上了她那浅色的眸子,白色的长发铺了一地,宛若死亡祭奠的白色丝绸,鲜红的血液在她的身下缓缓淌开,白与红形成了鲜明而刺眼的对比。
伊芙琳的嘴角依旧噙着那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晏云清垂眸,他松开了试图抢救伊芙琳的手,他发现了,伊芙琳是故意激怒西奥多的,原因不明,但他就算抢救回伊芙琳,也得不到更多的线索了。
算了。
晏云清的余光瞥见身边多了属于西奥多的衣袍。
“我……”
晏云清微微偏头,抬眸看了一眼西奥多,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上多出了一抹无措,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伊芙琳的那句话,到底为什么对西奥多有那么强烈的影响力?
是他将近两千年的失踪带来的应激反应?
还是其他?
对于晏云清来说,这种反应确实有点过于强烈了,毕竟在他的世界里,时间才过去了一年多。
可西奥多又确确实实是等待了将近两千年的时间。
晏云清无声地一叹。
他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西奥多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没关系。”
无论西奥多是不是因为这个被刺激到,总归是和他有关。
“走吧,我找到了『觐见之塔』的位置了,先把这个血池毁掉。”
晏云清指了指那还在咕噜噜冒泡的血池,外面还有一群被西尔芙拦住的『殉道者』,万一他们走了之后,那些殉道者又跑进来跳血池自杀,可就前功尽弃了。
血池之中的那血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东西组成的,晏云清想了想,让西奥多给血池底下轰了个大洞,让血池进入地底,直接物理掩埋。
无论里面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交给土地慢慢分解吧,反正大地之神还活着呢,属于大地的权柄还没有消散,等他找到了大地之神就让祂起来干活。
***
『觐见之塔』位于圣殿之后,外表和圣殿的其他建筑物区别不大,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是一座高高的尖塔,通体白色,闪烁着圣洁的光辉。
这一路上没见到一个光明教廷的人,之前在神圣广场的那些祭司、圣子圣女也不见了踪影,大概是已经发现了圣殿发生的意外状况,远远地避开了晏云清一行人的锋芒。
这反而让晏云清有几分忐忑,不过想了想也正常,毕竟142级,堪称人类最强的教皇都那么轻飘飘地死在他们的手中,剩下的小喽啰也不敢贸然过来触霉头。
不是谁都和教皇一样喜欢作死的。
晏云清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觐见之塔』,还有点不真实感,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轻松了。
他站在『觐见之塔』外踌躇了半晌,晏云清觉得有诈,但在托拜厄斯·德威特的记忆里,又没有发现有关『觐见之塔』的布置。
说起来,『觐见之塔』虽然被列为光明教廷的禁地,是信徒与光明女神沟通的神圣之地,可在托拜厄斯·德威特的记忆里,这里基本上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托拜厄斯·德威特从未真正和所谓的光明女神沟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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