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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丞垂着眼看杨彻,突然就笑起来。
那笑声压抑沉闷,震得他胸口连连起伏,又讽刺又荒谬,透出一种浓烈的死感来。
“罚过了……罚过了……哈哈哈哈哈哈……”
燕丞一边笑一边流下眼泪:“这么一个疤,晚治半个时辰都会痊愈吧?你说……你说她拿这个罚过你了?”
“朕是天子!”
杨彻又直起身来,后退半步,和燕丞拉开了距离:“这天下没有人可以伤朕!
她也不行!
朕没有赐她毒酒,已是宽容!”
“毒酒……天子……哈哈哈哈……她就是为了你这天子之位,为了我,才熬到心力衰竭。”
燕丞抹去脸上的水泽,极重地叹出一口气:“你把我丢进军营,我在里面被人当沙包打,我都没有退过半步,因为长姐说,我要快些长成,好辅佐你。
辅佐你……我怎么就……辅佐了你这样一个畜生。”
杨彻难以相信地问:“你……你骂朕什么?”
尾音落时,杨彻就觉腹部一凉,有冷铁刺进了他的肉里。
他低下头,看清那是燕丞手里的剑。
那把剑太长了,才进一寸,燕丞慢慢走近他,那剑就硬生生地穿透他的身体,痛得他一张嘴,嘴里、喉咙里就全被粘稠的血糊住。
直到那剑柄抵死,燕丞停步拽着他
肩上的衣物,用恨极的口吻道:“那一年,我就在冀州,可长姐病逝,我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你该受的惩罚……是死!”
剑柄转动着,濒死的剧痛在杨彻的身体里翻搅。
杨彻死死握住燕丞持剑的手,刚想说话,忽然间,他眼中的天地开始快速翻转。
那戴着帝王冠冕的头颅落在地上,最后一眼,只看见燕丞手里的长剑捅穿了他的身体,秦行简那把长刀滴着血,还保持着割飞了他脑袋的姿势。
天地,暗了。
城里的杀声终于停下来了。
行宫之外,马车停在一片狼藉里,到处都是死尸,盔甲,散落的刀兵。
温季礼站在行宫门口,面色如乌云倾覆,吴柒则带着枭使们都站在温季礼的身后。
熊茂三人浑身都是伤,心里虚得要命,却还是站直了身子强行拦在温季礼面前。
吴柒不耐烦地骂道:“真是活见鬼了,你们确定,她是让你们拦住温季礼?”
“也、也没说是拦军师……”
熊茂露怯道:“主公就说……说是不准任何人进出。”
“什么叫不准任何人进出?我是她爹!
我也不能进?”
何晟摇头:“不能。
没有主公的命令。”
吴柒还想接着骂,温季礼的脸色已是愈发幽冷,像是大冬天的水面,能结出三里地的冰。
他和宋乐珩从相识至今,防着对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且还都是在相识之初。
宋乐珩此刻防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温季礼目不转睛地看着宫门处,问:“秦行简入行宫了?”
熊茂三人没敢吱声。
温季礼往宫门处走一步,三人便边退边拦。
“军师,主公她下了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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