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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珩同他说过,她的出生不好,一个人在底层挣扎了许多年,所以,她总想着给和她一样的百姓,挣出条活路。
还要给宋阀这些跟她的人,挣个好结果。
他都答应她了,他不能食言。
燕丞闭上那猩红的双眼,抱着头盔的手死命地用力,想以此减轻心间的煎熬。
蒋律看他这般,不由得叹息着,走到燕丞近前去低声宽慰:“这宋流景浑身都是谜团,他说有法子救主公,兴许就是真有法子。
如今已过了个把时辰,他都还没出来,估计是把人救回来了。
燕将军先放宽心吧。”
燕丞没吭声。
蒋律跟着看了会儿中军帐,自言自语地说:“不过,真是奇怪。
这宋流景向来对主公很是……”
蒋律想说爱慕,但这个词用在姐弟二人身上,似乎又不大合适,他便换了个说法:“他惯来是表现得对主公很依赖,真能救主公的话,为什么要等到今日,让主公平白受了那么多折磨。”
燕丞闻言,拧了拧眉。
蒋律说得很对,真有办法,干什么要等到人都命悬一线了才救。
更何况,宋乐珩如今这情形,随时都有可能提不上那一口气,宋流景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中军帐,让宋乐珩的身边空无一人。
换做是他,他哪怕撒尿都得在帐子后头撒,时时刻刻听着帐里头的动静。
想至此,燕丞沉着脸问:“他今日是为何离开中军帐?”
蒋律道:“他每天下午和夜里,都会出去一盏茶的功夫,回来的时候身上那香气特别重,我和冯忠玉还寻思他是不是专程出去弄那熏香了。
照顾病人,他居然还惦记着熏香,我们也是觉得奇怪。”
“他都去的什么方向,知道吗?”
“昨天我让冯忠玉跟着去看过,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染疫那几个伤兵归营了,他去看看伤兵有没有复发。”
燕丞的眸色顿时凌厉起来,转向蒋律道:“他自己的姐姐不好好看顾,反倒去看伤兵?在这关头去看伤兵,合理吗?”
“这……”
蒋律也回过味来,感觉是有些不合情理。
“去。
找两个亲卫,问问他最近去看过的那些伤兵,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他是宋乐珩的胞弟,别坏他的名声,打探的时候你们注意些,不要让人知道了。”
“好。
我这就去安排。”
蒋律转头去召了两个亲卫下细嘱咐,燕丞仍旧是一动不动地守在帐前。
与此同时,帐子里点了好些炭盆,烤得这几丈的空间里犹如春盛时节。
宋乐珩逐渐恢复知觉的时候,只感到整个人都浸泡在温暖的水里。
那水仿佛是活的,能浸透过她的皮肤,在她的血液里恣意地爬动游走,时而升腾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等那痛意过后,又是有如伤口愈合时的痒,能痒到人的五脏六腑上去。
因为无法抓挠缓解,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宋乐珩还以为自己是在做了个什么荒诞的怪梦,待她迷迷糊糊地睁了眼,却是惊愕地发现,她的双目能够视物了。
此时她当真是泡在浴桶中,那水没过她的脖颈处,里面漂浮着满满一层的药材。
宋流景坐在浴桶的边上,那张脸已经青白得没有了人色,像是难受至极。
如雪的鬓发早已湿透,两只筋骨凸出的手狠狠捏住浴桶的边缘,仿佛在承受巨大的折磨。
宋乐珩忙不迭唤他:“阿景,你怎么了?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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