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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人都出了军帐,她亲自去放下了大帐帘子,隔绝了里外,旋即才转回宋流景的面前,表情复杂地看了他半晌。
宋流景满脸不解,眨了眨眼,轻声喊道:“阿姐?”
宋乐珩略是一默,想着直接开口问多少是有些伤人,而且,她现在并无宋流景和疫病有关的证据,便组织了一下措辞,委婉道:“这几年阿姐时常忙于征战,总是忽略你,你人虽在伤兵营,可你我姐弟相处的时间却不算多,你……会怨阿姐吗?”
宋流景先是愕然,那若雪山覆金顶的瞳在烛色里润了一润,有一瞬的惊喜,有一瞬的委屈,还有许许多多让宋乐珩看不明的晦暗情愫。
少顷。
他如实道:“怨的。”
宋乐珩的后话卡了卡。
宋流景看她这样,又禁不住笑了:“阿姐是不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轻叹一息,他靠近些,及至被宋乐珩身上的气息笼盖住,才停下无比渴求的步调:“这几年,阿姐是很忙,可阿姐仍有时间分给温季礼,分给燕丞的。”
“我……”
“但我……习惯了。”
宋流景抢了话,道:“我和阿姐,还有很长很长的一生,足够相处。
等阿姐做完了所有想做的事,无论多久,我都会陪在阿姐身边的。
我们这一生,从生到死,都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宋乐珩默然打量着眼前人。
过了这个冬日,宋流景就快满二十一了。
比起她回邕州时看见他的第一面,宋流景又长高了不少,甚至,比燕丞这个武将还要高出些许。
他的衣上照旧如过往那般,总是熏着各式的香气。
许是因为入了冬,今天的熏香气里夹带着雪息和梅香,闻起来清冽幽淡。
宋乐珩暗暗压下了心头的怀疑。
至少,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她不能仅凭一句话
,就去猜忌自己的亲人,如此只怕让人寒了心。
她手理了理宋流景的襟口,温声嘱咐道:“这些年你已懂事许多,在伤兵营帮着阿姐分担了不少糟心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我那爹走后,你变了不少。”
宋流景笑笑,没有说话。
宋乐珩又道:“这次的瘟疫来得怪异,你虽体质不同常人,也要小心行事,莫要染上了疫病。”
“阿姐也是。
今晚去新营地后,阿姐便暂时不要过来。
我会帮着兰笙尽快处理好疫病,不让阿姐烦心的。”
“嗯。
那你去吧。”
宋流景定定地看了宋乐珩片刻,方才离开。
到得下午,新营地的迁移才算彻底完成。
宋乐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眼皮子也跟着跳个不停歇。
燕丞见她的状态不好,陪着她用过了晚膳,就强赶着人早些上榻去歇息。
这天过后,宋乐珩一直坐镇在军营中,时时刻刻等着伤兵营那方的消息。
兰笙和宋流景自打去了伤兵营后,便再没出来过。
外头驻守的一小队士兵每日都会焚烧药草,熏走病气。
营里的吃食也是由这些士兵按点送到,再由军医错开了时间出来拿。
一晃五六日,伤兵营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疫病能不能止住,谁也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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