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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那笑容算不上恶意，但也确实看不出多和善。

签完文件李秘就走了。

眼看着郑凛还要继续处理工作，秦越坐了会，最后还是忍不住从沙发上起身走过去握住他的手问：“你吃过午饭了没？”

郑凛这才看了眼时间，说：“还差一点，我看完这些就——”

他话还没说完，桌上的文件就被啪得一下合上。

“郑董，现在是午饭时间。”

两人无言对视片刻，郑凛率先移开了视线：“行行行。”

实在是刚刚的画面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郑凛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应付秦越，只能他说什么都好。

秦越来公司的路上就提前订好了餐厅。

见他答应了，笑眯眯地就拉着人出了办公室，结果刚巧撞上又不知道来找郑凛干什么的李秘。

李秘的目光短暂地往他们两个相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然后面色无常地问道：“郑董要出去吗？”

郑凛点点头正要回答，身边的秦越却突然上前了一步挡在了他身前对李秘道：“我带郑董出去吃饭，现在不是午休时间吗？你们也快去吧，有什么工作等下午上班时间再解决也不迟。”

李秘目光沉沉地看了秦越几秒，然后点点头转身走了。

司机正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待两人上了车，秦越把餐厅位置告诉了司机。

车子启动，郑凛看上去仍有些心不在焉的。

秦越牵起他的手道：“就算你不吃，那也得让李秘吃饭啊，总不能让人跟着你一起加班吧，多辛苦呀。”

郑凛缓缓转过头看向他，眼底流露出几丝茫然。

他对外的形象一向是严肃又正经，就算少有的不在状态也顶多低着头沉默，倒不曾露出这样的神色。

好像不管别人对他做什么，他都会全盘接受，不会反抗一丝一毫。

秦越心跳快了两拍，鬼使神差地往郑凛那凑了凑却突然被回过神的郑凛抬手按住了额头。

郑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你干什么？回去坐好。”

“我就不。”

说罢竟直接吧唧一口亲在了郑凛脸上。

前排不经意偷看的司机：“......”

郑凛也无计可施。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秦越比起前两天的更放肆大胆了一些。

前两天说他还会听话，现在是一点也不听了，而郑凛也拿他没办法。

或许秦越就是捏准了这一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吧。

郑凛闭着眼不想再理他，秦越却又缠了上来，挽着郑凛的手臂腻腻乎乎地问：“郑董，那个李秘在公司多久啦？”

“他是小我两届的学弟，大学毕业后就来了公司，一直到现在。”

秦越了然地点点头，算了算心道那也不过才三四年时间。

“那...李秘有没有喜欢的人啊，或者有交往的人吗？”

郑凛睁眼看向他，不答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