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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她道:“换好了。”
我扣住她的手腕,怔怔看着她,长风白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很是好看。
长风白歪头道:“怎么?哪里还不舒服?”
我道:“没有了。”
长风白道:“你在落雁居住的还习惯么?要不要给你换一所院子?”
我道:“这里离你很近,不需要。”
接下来几日,长风白没有来看我,期间只有她的剑奴将一日三餐和汤药准时送来,我问她长风白在哪里。
她告诉我,“主人有事,暂时离去天玑阁。”
我问她长风白多久会回来。
剑奴摇了摇头,我失落道:“那你下去吧。”
她点点头,收拾好便要离去。
我忽然叫住她,道:“你很怕我?”
剑奴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端着木盘的手臂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她看着地面,不知所措。
我皱眉道:“你为何怕我?”
剑奴忽然跪倒在地,口中喃喃道:“求求你,不要杀我......”
我道:“你又不是白的麻烦,你只是她的侍女,我为何要杀你?”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直到确信我不会动手,这才将满地狼藉收拾好,匆匆离开了。
几日后,长风白回来,她来看我,问道:“川,你的伤可好些了?”
我点点头,“里面已经不会痛了,你去哪里了?”
长风白道:“解决了一些麻烦。”
我道:“你可以让我去。”
长风白指尖按了一下我的伤口,我吃痛出声,长风白笑着摇摇头,道:“你这样是不能帮我解决问题的。”
我道:“为什么周围的人会怕我?”
长风白“哦”
了一声,道:“何以如此问呢?”
我将那天的事说了,长风白沉吟半晌,道:“川,你杀的都是针对天玑阁的人。”
次日,给我送饭的人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晚上长风白来看我,我问她,“你的剑奴呢?”
长风白道:“她不乖,你莫要问了。”
没有忘忧酒的夜晚,我开始梦魇了。
我梦到一大片破碎山石,一个双目泣血的白衣女子倒在那堆乱石间,奄奄一息,她身后有一些穿着奇异服饰的人,她们身上戴着很多银饰,叮叮当当的,教人无端心烦。
每一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嘴角沾着鲜血,我知道她们在看我,可她们看的又好像不是我。
我还看到了另一张琴,那张琴躺在那个白衣女子怀中,每一根琴弦都已尽数断裂。
我瞧着她的模样,心里忽然一阵痛楚,我想过去将她扶起,她却将身后之人一把护住,颤声道:“不要过来,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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