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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晚风正掀起纱帘。
吃过饭。
暮色四合,花园里的地灯渐次亮起,在鹅卵石小径上投下斑驳的光晕。
裴寂青牵着沈晖星的手走向那座白色双人秋千,铁艺栏杆上缠绕的紫藤花垂落几串淡紫,在晚风里轻轻摇曳。
他坐下时秋千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手臂自然地环过alpha的肩膀。
沈晖星的衣物面料带着夜露的凉意。
沈晖星回来从不讲公事,在外面忙了什么,见了谁,裴寂青从没过问过,他从前都是分享自己白日的趣事,如今无事好分享,只好问沈晖星白日做了什么。
Alpha的眉骨在月光下投下锋利的阴影:“见了一个讨厌的人。”
裴寂青倒是知道一个军部的岑岳安,跟沈晖星属同级,两人针尖对麦芒。
裴寂青曾经跟随沈晖星出席一次军部宴会。
他身边也站在他的Omega,岑岳安看着他的眼神极尽挑剔。
裴寂青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他哪里了。
不过岑岳安娶的Omega倒是相当优秀。
“他就是嫉妒你的优秀才跟你对着干的。”
裴寂青将下巴搁在沈晖星肩头,呼吸间萦绕着对方身上的信息素。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转开了alpha眉心的锁,沈晖星看上去心情又好了,侧脸蹭过裴寂青脸颊时,刮起细微的战栗。
沈晖星问裴寂青做了什么,裴寂青说去找尹宁玩了一会。
沈晖星说:“你听话,等几个月就好。”
裴寂青觉得沈晖星居然还会安慰他,真是神奇,不过是一些无望的希望。
裴寂青“嗯”
了一声。
六月的风裹挟着初夏的燥热,裴寂青的生日快到了。
六月五号那日在记忆里那天总是伴随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和VIVI的祝福。
裴寂青能想象那些礼物会是什么模样:或是镶嵌着冷光的腕表,或是皮质首饰盒里的蓝宝石袖扣,顶层套房的落地窗能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而沈晖星的吻会落在他的颈侧,像完成某项既定程序过一夜。
今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模糊在沈晖星密密麻麻的行程表里。
看来统帅换届的准备工作卷走了沈晖星所有的余裕时间,甚至在那几天沈晖星还要出差。
裴寂青也没提出什么异议来,不过是一个生日罢了。
其实最近沈晖星都怪怪的,有时裴寂青靠在床头看书的时候,他总能察觉到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沈晖星的目光像一柄未出鞘的刀,沉默地悬在他的颈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信息素也很不稳定。
其实这是一件非常异常的事。
偏偏沈晖星嘴硬说并没有。
空气中浮动的信息素失去了往日的克制,红杉木混合着桃金娘的气息时而浓烈如暴雨将至,时而又稀薄得像将熄的余烬。
这种波动本该引起警觉,可沈晖星坚持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仿佛那些异常,都只是裴寂青一人的错觉。
毕竟沈晖星严谨到近乎苛刻,应该比任何人在乎自己的身体。
裴寂青的发情期迟迟不来,他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在他生日那天,老于说电视台要给他寄花,裴寂青就说别送了,到我家聚聚吧。
老于说成。
生日那天的阳光稠稠地铺满整个庭院,老于带来的电视台同事正围着长桌说笑,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那束玫瑰就是在这时被送来的——
火红的花海几乎要灼伤视线,9999朵饱满的蓓蕾在阳光下绽放得近乎嚣,卡片上的烫金字体写着“你在我心里永远热烈”
,没有署名,却引得周围人一阵暧昧的起哄,说执行官大人好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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