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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皮一跳,不大习惯和旁人有肢体接触,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地蹭过去。
以至于他动作都慢了一拍。
等到谢延玉手都快收回去了,他才突然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谢延玉没挣扎。
她撩起眼皮,适时收起眼底的阴暗情绪,声调温和缓慢:“兄长又怎么了?”
她看起来太柔顺了。
听话,审时度势,像一株柔韧的蒲苇,风往哪吹她就往哪动。
谢承谨在试探她,步步紧逼,没想到逼到这个程度她会直接动手把东西拿走,有点血性。
他突然想起那些梦。
他最近被梦境缠身,总梦见谢延玉,梦的内容千奇百怪,例如梦见谢延玉投奔妖族、背刺世家,例如梦见她被他软禁起来,拿着刀威胁他。
这些梦没头没尾,没有前因后果,零碎不完整。
甚至有些梦是以她的视角展开的,梦里,他甚至能感知到她的想法。
她的大多数念头都很阴暗,今天想要攀高枝,明天想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后天又嫉妒他出身好,诅咒他早点死。
他甚至还梦见她偷情丝蛊,要下给贺兰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频繁地梦见她。
但无一例外,
梦里的谢延玉阴暗而锋锐,像一把软刃,
并不像眼前的她看起来这样柔顺。
谢承谨垂下眼睫,不再看她,攥着她的手腕,将情丝蛊从她手里抽出来:“不是给你的。”
他若无其事收回手:“只是让你认一认,以免你拿错。”
谢延玉:“……”
有病。
谢承谨:“但我现在觉得——”
谢延玉敷衍:“嗯?”
谢承谨面无表情,垂眸看她:“情丝蛊这种东西,或许全数销毁会更好。”
他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今天走这一遭,是好奇为什么总会梦见她,也是为了核对蛊毒的取用记录。
他并未从记录上发现什么异常,料想她应该还没动过情丝蛊,后来遇上了,他就想试探一番,看她是否真和梦里一样。
他现在觉得,她应当对情丝蛊动过心思。
和梦里一样。
她或许真的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柔顺。
谢承谨对自己这位继妹没多大的恶感,但也谈不上喜欢,她在他眼里和这院子里的花草下人没甚区别。
他不关心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既然有了名义上的兄妹身份,他就不会让她和下人一样唤他公子,也不会允许她做出给人下药这种有辱家门的事。
既然她和梦境中的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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