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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眼下离宫门还需得走上两里的路途。
他只是担忧盛迁衡会累到,可貌似他与盛迁衡总是无法做到思绪同频。
褚逸索性任由盛迁衡抱着,道:“懒得同你胡搅蛮缠,你愿意抱便抱吧,累的又不是我。”
盛迁衡乐意抱着褚逸,他们二人已无契印链接。
他只得赖以这些肢体接触来安抚乾元那股欲再度同褚逸成契的劣根性。
褚逸将脑袋枕于盛迁衡颈间,那衣领之上的酒味更浓,他随口问道:“为何喝酒?”
或许是褚逸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下来,他的信香萦绕在盛迁衡鼻尖。
盛迁衡只觉侧颈处褚逸那轻浅的鼻息,如羽毛般拂过,无不在撩拨着他这些时日愈发脆弱的意志力。
他微微咬紧后槽牙,嗓音已然沙哑几分:“消愁。”
褚逸合眸微微打着哈欠,“为何发愁?不能同我说说?”
盛迁衡:“我想同你成契,想占有你!
可我不能!”
褚逸陡然抬眸,抬手捂上盛迁衡的唇,他望着身侧无人在意他们的言谈才松口气,道:“你莫要说这些不知羞的话!
还在大街上呢!
!
!”
盛迁衡不以为然,他是帝王从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
姜信瑞一直被关押在黔霖地牢之中。
他听着那愈发清晰的脚步声原以为是盛迁衡又来逼问他,便开口道:“若你想问我药之事,无可奉告。”
来人并非盛迁衡,他一身黑色斗篷,站于姜信瑞跟前,发问:“我能带你离开,你可愿助我拿下大陌?”
姜信瑞眼睑之上皆是血痂,勉强望向眼前这陌生之人,问:“你竟然还活着?”
卢文翰这几个月来卧薪尝胆,终于被他寻到这天赐良机。
他摘下帽子,解开绑着姜信瑞的铁链,问:“你也是知晓的,盛迁衡眼下在黔霖,大陌无人镇守。
你若助我一臂之力我帮你夺回心爱之人。
不就是褚逸吗?带我们称霸大陌,你要多少没人都成!”
姜信瑞失了束缚,险些跪地,转而反问:“我这受刑之躯,你倒是信得过?不过你有什么计划?”
卢文翰扶着姜信瑞从密道离去。
————
褚逸这些时日总觉胎动略微频繁了些,偶尔顺儿似是在腹中打了套军体拳般,他得缓上许久。
他隐隐觉得顺儿似是要提前出来了…
他扶着莲房于御花园闲逛,御医说多走动走动,日后有利于生产。
褚逸本就右眼皮跳得厉害,不曾想望着那看守地牢的侍卫急匆匆跑过。
他不免一脸疑问,待他重回殿宇休息时,桌案上不知何时多了张字条。
原以为应是盛迁衡留下的,可当他拿起查看时才瞧出竟是姜信瑞的字迹。
阿逸,暂且告别,日后必会相见!
盛迁衡也是刚收到姜信瑞逃跑之事,他怕其会来寻褚逸,便急匆匆敢来褚逸的殿中。
他瞧着褚逸无事才喘了口气。
褚逸见盛迁衡半跪于前,额间汗水涔涔,欲起身拭去。
未及伸手,却被盛迁衡猝然攥住手腕,反扣于指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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