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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齐政的少年模样,小厮都不咋搭理,站在柜台里随口应了一声,“客官看些什么?”
齐政也若无其事地随便看着,然后指着货架上一捆布道:“这个你们什么价?”
小厮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依旧不相信这是买主,“客官要多少?”
“小爷我要两百匹。”
小厮一愣,旋即立刻换上笑脸,“客官此话当真?”
齐政登时面露不悦,“小爷我闲着没事来这儿逗你玩不成?怎么着,觉得小爷我买不起?”
小厮这才瞧见齐政随手把玩的玉扳指,又细细看了看齐政衣衫的质地,还真的都是好东西,登时弓腰的弧度更甚,“客官误会了,小的只是难得见如公子这般豪客,太过惊讶。
客官里边请!”
说着,就将齐政请到内堂,看座奉茶,然后叫来了掌柜的。
掌柜的笑呵呵地朝齐政拱了拱手,不动声色地试探道:“不知客官是哪家府上?”
齐政丝毫没有慌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额......是是是。”
掌柜的一愣,但也知道苏州府地界的水深得很,不只有东南西北的过江强龙,甚至还有海上的那些人,当即不敢继续追问,只好老实地将话题转回生意上,“客官就只要那种料子吗?还要不要再选些别的?”
齐政朝椅背上一靠,语气淡漠而高傲,“我也不诓你,我选得还多,但不是非得在你家买,你先把刚才那块料子给我报个价。”
掌柜的拿过算盘装模作样地扒拉几下,开口道:“您方才所看的那块棉布,价格便宜,您要得又多,咱们就给您按照进价算,直接抹了零头,每匹三百文。”
说完他期待地看着齐政,齐政却面色一变,冷哼一声,“买两百匹还三百文?你真当本公子不懂行情不成?你们要是没诚心,前边不远就是长宁布庄,我家里人可说了,他家的东西最好,价格最公道,也就是本公子不想那么听话罢了。”
说着齐政就站起身来,而身后也不出意外地传来了掌柜的挽留。
“客官,别急嘛!
您来我们这儿,这是来对了,您要去了那长宁布庄,说不定还真买不到布呢!”
齐政一扭头,“你在吓我?”
“没有没有。”
掌柜的连忙道:“客官,您一看就是有些日子没来过咱们布行了,如今长宁布庄得罪了鲁会长,被整个布行商会联手断了商路,生意都要做不下去了,您上他们那儿,是真买不着东西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成功榨取到所需信息的齐政心头顿起波澜,但面上却摆出一副狐疑的表情,“我可听说长宁布庄,那是苏州城有数的大布庄,还能说倒就倒?”
掌柜的被话赶话赶到这儿,为了做成这单生意,也不疑有他,解释道:“这个啊,就说来话长了......”
齐政不耐烦地道:“那你就长话短说。”
“咳咳,其一呢,是长宁布庄东家的背后原来是宁远侯,但是宁远侯前年忽然死了,这靠山没了,商场的生意能顺当吗?您是大户出身,想来这个道理您是懂的吧?其二,这鲁会长跟周家,原本就有仇,但一直忌惮宁远侯的势力,可如今宁远侯死了,卫王殿下又即将巡抚江南,鲁会长的儿子又在卫王手底下做官。
这此消彼长,就合该他周家倒霉啊!”
掌柜的说完便劝说道:“客官,咱们胡记布庄,也是老字号了,价格公道,质量没得说,您要能定了,我每匹布给您再饶二十文,怎么样!”
齐政缓缓摇头,神色凝重,“此事稍后再说,苏州竟有这等变故,本公子得立刻回府一趟。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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